人族领地，虚空之上。
感受到身上那股随时可能将自己压成齑粉的气机，哪怕是先天魔神，哪怕修为已到准圣后期，可老子的额头也不由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老子低着头，眸光闪烁了一下，咬了咬牙，微躬身道，“贫道是来为之前所做之事向人皇请罪的！”
“哦？！”听到老子的话，龙玄不由挑了挑眉头，脸上闪过一抹意外的神色。
毕竟，老子从出世便是盘古大神的元神之一，更是鸿均首徒，同样也被道祖鸿均钦定为未来的圣人，如此身份地位，也让老子一向清高，没有想到竟然还会留下来请罪。
莫非，这是怂了？！！！
龙玄看着面前恭敬低头的老子，心中暗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子！！！”
事实上，就算是老子跑了，他也不会特意去追杀老子。
毕竟老子不仅身具盘古大神的开天功德，更是鸿均钦定的未来天道圣人，自己刚刚要对女娲动手，都被鸿均阻止了，若是他想对老子动手，鸿均说不定马上就出现在他面前。
刚刚才见过鸿均，知道鸿均高深莫测，便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都可能远不是鸿均的对手，更何况他的时间不多了。
“贫道之前为心魔所趁，做出了一些不理智之事，所以特来向人皇以及人族请罪！”老子深吸了口气，随后又揖了一礼，道。
“心魔？！”
龙玄双眸望向面前老子，眸中似有星河在转动。
以他此时的道行，老子若是撒谎的话，根本不可能瞒过他，结果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没看到老子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这就让龙玄有些意外了，没有想到，之前老子之所以会做出那些事，竟然是心魔的原因？！
不过，龙玄稍微一想也感觉颇为合理，毕竟老子怎么说也修道数百元会了，不说道心如何，但是如之前那般的小人心态，的确不像一个有道真修所做之事。
当然，哪怕知道老子之前所做之事是因心魔所为，但龙玄可没有想过就如此放过他了。
“是的，贫道因证道之事，乱了道心，这才为心魔所趁，做下了之前那些事，还请人皇恕罪！”老子老实的点了点头道。
听到老子的回答，龙玄又挑了挑眉，“这么说，你已悟得证道之机了？！”
“正是，贫道游历人族，推算人族是吾证道机缘，这才想在人族传道立教。”老子似乎豁出去了，竟然将自己的证道机缘在人族给说了出来。
“呵，只在吾族传道便想借吾族气运成圣，你倒是好算计！”对于老子所说的自己证道机缘在人族这件事，龙玄却没有任何意外，淡淡的道。
“人皇误会了，贫道虽有借人族气运成圣之意，但是既然吾在人族立教传道，贫道亦算是人族的圣人，自然会在成圣之后护庇人族。”似怕龙玄误会，老子眸光闪烁了一下，连忙道。
对于老子的解释，龙玄却只是冷冷一笑。
若非他有着本尊未来的记忆，见老子如此说，怕是已经被他骗过去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老子之所以留下来向他请罪，并非因心魔操控他所做之事而愧疚，而是他还不死心，心中还打着借人族气运证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