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飞倏然停下来,抱着脑袋揉头发,“给我打药,打安眠药!快!我要疯了,马上就裂成几片了……”
“小姐!小姐!没有医生的要求,我不能给您用药啊!”
“啊…啊…啊啊啊……”
……
赵牡丹以主祭人的身份发表完悼词戴上墨镜,接下来接受亲朋好友的献花。
井渊捧着一大捧白色野菊走上前,“愿您不再有来生,不再经受人世间任何痛苦作为一位开心快乐的小天使。”
汪博士远远躲在人群外,观察这场葬礼,觉得哪里怪怪的,林小姐怎么没来,她不是昨天亲自来看过场地么。那天她在身后大喊要“我是普林斯诺大学的林飞飞,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又是什么意思!
接着献花的是医院里被叫来凑数的护士,虽说是凑数,但是在同一个环境待过,惺惺相惜的感情还是有的。
赵牡丹在墨镜下扫视现场的媒体记者,摘掉墨镜,摘掉不属于她的昂贵名牌腕表,从鳄鱼手提包里拿出她曾经的外套,脱掉外面的套装,穿上外套。
然后突然朝悬崖加速跑,在一片闪光灯的注视下纵身一跃跳入悬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