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张的笑依旧没有停下，甚至眼泪都出来，“这里是医院除了病人就是照顾病人的人，就像自助餐馆，要么上座吃饭么要是盘子里的菜。”
“那我不算病人，所以马上要离开？”
护士长点点头。
林飞飞这下坚信自己记忆没有恢复完全了，因为她听不懂护士长的话，“我怎么不算病人呢，我不是经常晕眩…我失忆哎！”
护士长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你那算什么病啊。家政阿姨女儿那种才算病。”
家政阿姨！几个字如钟声在脑子里轰鸣，赵阿姨…和女儿粿粿…都死了。
“要器官……”护士长两手做抓取塞进肚子的动作。
林飞飞背过身，赵阿姨和粿粿死了，她还没有好好悲伤过，为什么没有悲伤？因为一切发生太快了，来不及悲伤，亦或是被失忆保护了。
“赵阿姨下葬了吧。”
“嗯…早下了，不亏啊，是少爷主持的。”
少爷…井渊少爷？
“井渊少爷还会干那种事。”
“嗯，说的是啊，所以已经不亏了嘛，她本身就不该来，不仅来了，甚至少爷还为她主持了丧礼。”
林飞飞背着身子，小心说话：“到底是死这里了啊，谁主持丧礼又能弥补什么。”
“嗨……本来是没资格上桌的菜，不仅登堂入室还当了一回吃菜的人，足够值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