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恩被带入小房间摁到带锁的椅子上。
嘴上的封条撕掉。
“你想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这地方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老板很宽容允许你离开。走之前当然要去除一些记忆。很快……”
“啊…嗷嗷…嗷嗷…”林丞恩奋力挣扎如待宰的猪,椅子腾挪的空间很小,每一下挣扎都伴随着肉体的伤害。
“如果时间长一点,你可以跟那位小姐一样,可惜太仓促了只能让小哥稍微受一点点苦了。”
暗房里,针头滋出的液体闪着光。
林丞恩嘴里囫囵着呼喊,不再用力挣扎。
“我来打针。”细微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
“好的,老板。”
一行人都退出去了,屋里除了林丞恩只剩下另一位穿手术衣戴口罩的人。
“救…救…救…救命…救命……我我…我爸爸…有有有…钱……”
“如此,也许不必上药,你出去之后便是个疯子。这里只有疯子才能出去。”
对方双手在兜里,语气平稳低沉,林丞恩吐出字来,“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你最值钱的只有这副身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易予人。”
……
林管家从没有如此暴怒过,拿起高尔夫球杆随意打向监视房间的物品。护士长居然也自戕了!
好啊,一个一个都这般自我,以至于一点点小事情拖到这种地步。
这是对他严重的冒犯,是向他宣战并单方面宣布胜利,被动接受失败是最耻辱最难以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