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恩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连滚带爬进了码头售票小木屋。里面有和淼岛任何一处码头一样的免费饮料机。
拿出一瓶轻度酒精,一口闷了半瓶。想起18岁的第一天,兴奋地去买酒,喝第一口辣的脑子疼。好不容易等到果实成熟捧在手上一口咬下去却发现不仅味同嚼蜡另一边也早就腐烂了。
但是很不甘心啊,买了很多酒,继续逼自己喝,企图从里面感受到快乐。
最后他想起很多伤心的事情,哭到晕厥。从那以后他知道酒不是高兴的时候喝的,是把飘渺的悲伤收集并酿成真实眼泪的催化剂。
目的地未知的命运船票,可真会玩啊。可是他并不好奇,在木头长椅子上躺下。抛出命运的课题,别人就会上赶子要知道答案么,真是太傲慢了。
……
钱源四仰八叉等待拥抱可能发生的一切,在一切可能发生的可能中,他只隐隐担心一种朦胧的情况。
应该不会吧…恩怨不涉及家人,但是……钱源坐起来,一时间,天与地的空间无限放大,压迫感渺小感交杂袭来。
“喂!”钱源冲闸口亭子喊,“当我不存在啊!”
没有回答的声音,无人的道路,前后视线范围内被青纱帐遮挡看不到别的建筑物。
“我要重新上山!”钱源跑过闸口跑到车旁边,车门当然是锁死的。
连续的脚踹到车门上,凭什么一切都在算法的控制中。
……
山顶庄园里。
在草坪里忙碌的园丁全部被召集进室内。
“怎么又开始每四个小时体检了!凭什么!”一园丁喊,“有点事就先让我们体检,我们身体不知道有多好。”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疑似携带病毒的鸽子飞过庄园飞进大楼里了。”一管事的说。
“哎呦呦…不得了了,带病毒的鸽子啊,庄园里每一根草啊,每棵树叶上的叶子,每朵花的花瓣都得仔细擦擦才行啊。”另一园丁说。
“体检有两倍加班费!”管事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