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盐山部落的人更害怕了,便一直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完全不敢动弹。
直到太阳高升,又开始缓缓下移,其中两个年纪较小的孩子,被炎炎烈日暴晒得满面通红,嘴唇爆皮。
加上一天没吃没喝,小小的身体终究承受不住这般折磨,最后再也支撑不住,纷纷晕了过去。
他们这才慌慌张张地在狼野等人的冷漠围观中,战战兢兢地将人带离部落广场。
一个个的动作,都带着慌乱和深深的恐惧与不安,仿佛每走一步,都在担心会遭受到未知的惩罚。
“他们真可怜。”
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队伍里的老亚兽茶,也跟着附和,“是啊!都是亚兽和孩子。”
“嗯。”
狼野点头,转头看着他,脸上满是无语,“你们之前被害死的那些亚兽和孩子不可怜!?”
随即留下袁云和几个兽人镇守营地,而他,则是又带着其他人继续进盐山搬运精盐,眼神都没多给茶一个。
对方被讽刺得面色通红,哆嗦着嘴有些敢怒不敢言,似是不太赞同狼野的说法,觉得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而真和瀚,还有之前深受盐山族人迫害的晴,塞,则是一脸不忿地盯着他,尤其是晴,直接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问他。
“茶阿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被害得有多惨?”
晴想起曾经的遭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们当初可怜过我们吗?”
“我……”
茶阿姆有些慌乱,“我只是……”
“茶阿姆!”
塞扬声冷冷打断他的话,眼神幽深且带着恨意,“你没看到我的腿断了吗?”
随即在对方的怔愣中,转头朝好友秦雨和站在一旁的瀚伸手求助,“秦羽,瀚阿兄,能不能带我去边上坐着帮你们整理兽皮吗?我也想帮大家做事。”
“当然可以。”
二人纷纷点头,瀚连忙转身在其面前蹲下,秦羽和晴,还有真,就帮忙把他扶到对方背上背着,随后一起走到存放物资的树荫下,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便各自忙碌起来。
站在原地的龟岛族人,纷纷面面相觑,神色复杂,片刻后,有的像是想通了一般,就快步走过去,跟着他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