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朝瑟瑟发抖“有话好好说,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花船靠岸,终于将这位瘟神送走,覃朝松了口气,阴沉着脸坐回船舱。
蓝衣太监觑着殿下的脸色,小声道“殿下,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娘娘?”
覃朝看他“偷跑出宫外加狎妓,依你看这板子是先挨到本殿下身上还是她?”
蓝衣太监跪到地上,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小的有罪。”
覃朝不耐烦挥袖,脸色愈发阴沉“父亲还在禁足,崔良娣盛宠连母亲也要暂避锋芒。”
“殿下的意思是?”太监问的小心翼翼。
“回宫!”覃朝恨恨看了一眼远处离去的背影,等父亲登基新仇旧恨慢慢算!
返回途中,花船与一艘小船擦肩而过,覃朝被立在船头的黑衣男人吸引住了目光,只见其长身挺立,宽肩窄腰,一双星眸锋利有神。只淡淡一眼,覃朝就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心脏,不自觉的开始紧张。太监靠近“殿下,要不要?”
覃朝依依不舍的注视他离去的背影“不用了,此时不宜节外生枝。”转身进了船舱,丝竹声再次响起。
陆芸快马加鞭回到寺中,只见原来朴素齐整的小院,屋内一片狼藉,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味儿。
“师傅,请问住在这座院子人去哪儿了?”陆芸急急抓住一人询问。
“阿弥陀佛,请郡主随我来。”僧人合掌施礼。
“菱姐儿,你听姨娘的,回去向殿下认个错儿,这事就过去了。”孙姨娘苦苦哀求。
陆菱亦是双眼含泪“姨娘,为何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