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佑安一听要打自己,顿时就不干了,这才问了几句话就要打人,于是对着张刚就咆哮道:“竖子,尔敢!你们没有证据,就想屈打成招吗?”
张刚轻蔑一笑。心想:才提醒你不要咆哮公堂,现在又大喊大叫,还对主审官员出言不逊,姚大喷子想要打你二十大板,现在更加有理由了!
张刚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如姚大人所说,打二十大板,打!”
一众衙差听了,顿时兴奋了!多少年没进行三司会审了,经三司会审之人,有几个能是无罪的?能打曾经的三品大员的屁股,可以吹一辈子的牛了!
张刚的话刚说完,就见四个衙差冲向冯佑安,四人合力把冯佑安按在刑凳上,另外两个衙差拿着木棍就往屁股上打!
棍棍入肉,打在屁股上的“啪啪”之声响彻大堂!每打一棍,冯佑安就大喊一声,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
三五棍之后冯佑安就受不了了,哇哇大叫着说:“各位大人不要打了,我都招!福王殿下求求你叫他们不要打了,好痛,我受不了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听到冯佑安要招供,张刚挥挥手让衙差退下去。
打人的两个衙差撇撇嘴,心想:真是个没骨气的,真不知道跟敌国谈判的时候,是不是被人家吓两句就怂了,也不知道出卖了多少国家利益!好不容易有一次打官员的机会,你倒是强硬一阵嘛,都还不过瘾,三五下就招了,没劲!
张志和:“那就开始交代你家的巨额财富是怎么来的?想到什么说什么,需要你补充的时候我们会问你,开始吧!”
冯佑安趴在地上不断吸着冷气,沉吟半刻之后哆哆嗦嗦的交代:“这些财富中,的确有一部分是我家合法经营所得,近几年云州出现了一种叫云锦的绸缎,制成衣服甚是高贵。这几年每年出去朝贺我都会带上一些,在他国卖出去,好的时候有上百倍的利润,差的时候也有三四十倍。
所以这几年差不多赚下了50万两白银,这些你们可以派人去郑国或者燕国去查,我们这些云锦,在人家那边是紧俏货,因为在我们国内都供不应求,我也是在老家那边有门路,每年存下八千至一万匹不等,等朝贺的时候安排商队跟着。
一部分是京城的一些官员,也安排一些商队,等我朝贺的时候一起出去,顺便叫我照顾一下,上敬的白银这几年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万两,珠宝一批!
几位大人应该都知道,我们跟郑国,燕国是敌对关系,平常基本上不通商,也只有朝贺那段时间开放,所以双方人员过境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5年前,去郑国朝贺时,郑国在皇宫宴请天下大使,因醉酒被安置在偏殿醒酒。在这期间酒后乱性侵犯了服侍的宫女,被别人拿住了把柄。于是威胁本人帮他们带一部分人进来我国境内。
当时我也知道犯错了,怎么都是个死,既然他们有求于我,所以我狮子大开口,想要他们知难而退,我开价带一个人进去要白银1000两,谁知道他们同意了,财帛动人心,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就帮着他们把人带过来了。
这几年帮了郑国四次,燕国一次,总共1300多人,这些一共又赚了130万两。
剩下那些黄金珠宝什么的,都是本人当官以来,各国的商人官员巴结受贿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