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就要离开了，姜璃越来越黏着程斯年了，跟着程斯年跑前跑后忙婚礼的事。
程斯年有些好笑地看着姜璃，“还有两天，这么等不及？”
姜璃知道他是故意调侃，没有反驳他，“嗯，等不及，想在你身边多待一会。”
程斯年有些心疼，“明天就婚礼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别累着自己，这里一切有我。”
姜璃点点头，靠在程斯年怀里，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如程斯年所言，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做妆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姜璃总感觉有一丝不真实。
姜璃心不在焉地走着流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直到姜父把她的手放到程斯年手里的时候，她才有了一丝真实感。
“气运保有值上升为100%，当前任务完成度为100%。”
！！！
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可脑海里意识抽离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婚礼还在照常进行。
姜璃愣住了，心里突然有些庆幸。
姜璃看着程斯年，忽然就很想哭，她想，攻略程斯年的时候，或许她真的投入了感情吧，不然为什么现在心里这么难过。
司仪说的话姜璃一个字也没听清，她只听见程斯年说“我愿意”，然后是她自己的声音。
“我愿意。”
话音刚落，人群中蓦地传来骚动，姜璃看见程斯年的脸色倏地变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斯年带入怀中，转向了另一边。
姜璃的耳朵贴在程斯年的胸口，隔着新郎服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和利器没入皮肉的声音。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姜璃的脑袋一片空白，心里是莫大的恐慌。她被程斯年按在怀里，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程斯年像是故意不让她看到似的，死死地搂住她。
姜璃忽然间就怕了，她急迫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眼泪不自觉地流下，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程斯年，你放开我……”
可无论她怎么喊他的名字，程斯年自始至终只是紧紧抱着她，没有回应。
一种无力感缠住姜璃，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她感觉到自己一直在颤抖，感觉到眼泪一直在流，怎么都停不下来。
程斯年摸了摸姜璃的头，“傻子，哭什么……”
像是终于体力不支，程斯年抱着她的手突然泄了力，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