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在!”
“命泽若统领立马率领五十守卫前去德特茅斯,协助守望者开展隔离行动,十万火急!”
“遵命!”
家臣听罢立马急匆匆地向外走去,而白王打定了主意,身躯便化作了点点白光消散在了王座之上。
练武场中,不少守卫仍旧在进行日常训练,虽算不上满腔热情,但也没有丝毫懈怠,除开伊达。
在墨容被处刑后,他的精神就受到了打击,一直恍惚不定,周围的守卫都能看的出来,关于被处刑的那位与伊达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消息,也在守卫之间悄悄流通着,好兄弟被处死,换做他们也不好受,所以没人愿意去触这个霉头。
伊达很迷茫,他一直认为自己如今的实力已经远超常人,可当墨容被押上处刑台,自己丝毫不能动弹时,那久违的无力感又攀附上了他的身体。
他知道那是白王搞的鬼,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守卫,若是拼尽自己的性命能为墨容求得一线生机,他当然不会犹豫,但自己面对的是白王。
而且白王当时根本就没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可仍旧剥夺了他所有的行动权力,就连开口也只是奢求。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练武场的这些天,连假人都长着一副墨容的模样,他总觉得处刑台上的那摊黑液不是墨容,墨容肯定还活着,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好似在质问他为何袖手旁观,也许自己应该放下的,因为墨容在与自己的对视中摇了头。
那是叫自己不要担心吗?
自己还是很懦弱啊,要不然怎么会坐在练武场黯然神伤?
伊达坐在练武场的休息区,眼神失焦一动不动,直到泽若走到了他的身旁。
“伊达,王上有令,需要五十守卫开展任务,你跟我走一趟。”
话音落下,伊达却仍旧没有动作,还是愣愣地坐在那里,泽若皱了皱眉,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四五下才让他缓缓回过了神。
“嗯?......泽若统领?有什么事么?”
“王上有令,让我组织守卫开展任务,你跟我走一趟。”
“不......好吧。”
当伊达听到白王这两个字眼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泽若,但眼神错开他,看向后边的练武场还有周遭的宫殿环境,刹那间又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