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连手都不曾与之匹敌,我真怕这家伙被打死在这里,到时候场面不好收拾。”
“嗯。”奥格瑞姆附和性地点了点头。
眼前这个还没自己搓起来的石球大的家伙,恐怕很难在白的骨钉下独善其身。
“我赞同,要不然先让他把花还给我。”
泽莫尔的神情有些着急,她显然十分了解白的破坏力,别说是一朵花了,就算是一小片花海都能在它的法术下瞬间粉碎。
“我也想劝它放弃......”海格默连连苦笑。
白的意志力与自控力可谓是让他见了都自愧不如,更别说是它认定的事,就像王上曾在自己面前叮嘱的训练任务一般。
好家伙,只要自己不喊停,它能一直练到天昏地暗 。
换句话说 ,白的性子便是认定一件事后就必须会去做,即便它很少有这种情况。
“白,是因为刚才的打斗没尽兴吗,我们可以继续......”
海格默不死心,开口劝解,只不过话说到一半白便摇头拒绝,再次戳了戳墨容身后的骨钉。
这一场,它打定了。
“唉......”
海格默一阵苦恼,不断想着能有什么方法改变白的心意,眼角的余光无意瞥向墨容,却见他的神情倒是格外冷静,像是事不关己,无所*谓。
“他先前进来的时候,咱们还在打吗?”
“在,他目睹了后半程,至少绝对看到了那个法术。”
伊思玛知道海格默是什么意思,以那种灵魂法术的威力,即便不能感同身受,远观也足以体会到它的恐怖。
四位骑士此时心里齐齐生出一个念头。
他不怕?
墨容当然不怕,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前辈那双同款黑瞳,意念的交汇让他知道前辈没有半点敌意。
它是真的很想跟自己切磋切磋。
“看来今天我不应战是走不了,那就来吧,不过下手务必轻一些。”
墨容笑呵呵开口,又让四位骑士一愣,他抽出骨钉,特意看向骑士众里的泽莫尔,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放心,我会保护好那朵花。
泽莫尔真怀疑自己肯定是疯了,否则凭什么只因为一个眼神就产生信任感。
海格默此时只觉得墨容是不是在开玩笑 ,或者说是为了面子刻意逞强,眉头皱得紧。
“你确定了?我得跟你提前打好招呼,如果你在对练中出了什么意外,王宫并不会对此负责。”
说是这样说 ,只是为了吓唬墨容,让他打消那个荒谬的念头。
哪知墨容摆了摆手,表情轻松:“不必不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