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是客人。”妮露说道。
“妮露小姐,自己亲手种出的果子更加甘甜,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季挽诗笑道。
见状,妮露也不好再拒绝,于是只能带着三人在大巴扎四处帮忙。途中,三人也见识到了现在须弥人对于这件事的态度都很低迷。
“这是纪念小吉祥草王大人诞生的盛会,近些年许多人都快忘了草神大人了,那么这个盛会就更应该有举办下去的必要了。”妮露如是说。
“妮露小姐,我想问问草神大人近些年有发布什么政令吗?”
“没有吧,我记得教令院说草神大人在净善宫修行,已经五百年了。”妮露道。
闻言,季挽诗垂眸,心中已经确定了那个猜想。
三人又在大巴扎帮忙布置花神诞祭,同时也见到了教令院那边几乎是每天都要来一次,催促大巴扎早些解散。
在花神诞祭前夕,季挽诗终于确定了妮露的确不是教令院的人,于是便找到妮露。
“妮露小姐,请您跟我们来,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季挽诗表情严肃。妮露和荧妹派蒙三人都有些惊讶。
于是妮露便带着三人来到舞台的后台,道:“这里很安全,有什么事情说吧?”
“妮露小姐,不出意外的话。现在须弥的情况是,教令院僭位夺权,囚禁神明。”季挽诗说道。
“啊?”妮露,荧妹,派蒙全都震惊了。
“挽诗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妮露有些结巴。
“还不明显吗?”季挽诗皱眉,“就是说,教令院把草神囚禁在净善宫,然后夺取了草神的权利,发号施令,执掌须弥。”
“挽诗小姐,请您不要再开玩笑了。”妮露明显不敢相信。
季挽诗叹气,看了看荧妹和派蒙,也得不敢相信,意识到这些人的政治头脑有多低了。
“教令院的手段很高明,但是很可惜,人类终究还是比不过神明。”季挽诗说道。
“教令院说草神在净善宫修行,仅仅只是说辞罢了,这个说辞也就骗骗小孩了。近些日子,我在须弥城四处打听,发现须弥人几乎都快遗忘了须弥还有这么一位神明,这点妮露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吧。”
妮露点点头:“所以我才觉得花神诞祭不该取消。”
“所以啊,现在教令院又取消了。据我所知,神明需要履行神职,得到民众信仰,获取信仰之力。草神若仅仅只是闭关修行,那为何教令院会有意识的消除草神在须弥的影响?”季挽诗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虽然妮露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若是璃月七星忽然宣布不举办海灯节,若是蒙德西风骑士团忽然宣布不再举办风花节,若是枫丹复律庭忽然宣布不再举办圣水节(水神登基纪念日)。人民的第一反应就是高层机构出了问题,他们在藐视神明,一定会奋起抗议。”
“但是你看看须弥,大家对于花神诞祭取消的反应,仅仅只是失望。说明草神在他们心目中可有可无,这就是信仰被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