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溪摇头,“念溪只要娘亲。”
说完,他又交代袁康和胡朗当着自己的面商量,究竟如何要对付苏蔓溪。
每一句话都被他模仿的像模像样。
袁康被气的半死,说:“若是我和人勾结陷害苏姑娘,苏家又何必举办这场婚礼?”
林沧说道:“上次某人财气大粗,直接收购了苏家的铺子又挖墙脚,后面打击报复。”
这件事听说过的人都没有忘记。
袁康见他没有点名道姓,干脆装哑巴。
顾景灏看向胡朗,“事已至此,你若交代主谋,罪责尚且不重。你这结发妻子都能护着幼子,难道你想连累他以后科举仕途都不成?”
胡朗看袁康不打算帮自己,再继续坚持只有被关进牢里的可能,跪在顾景灏跟前,说:“回太子,都是袁康指使我的。”
袁康跳起脚:“你休要猖狂!联合苏家一起坑害我!”
尽管他很擅长这样解释,旁人并未打算买账。
胡朗忍了很久,终于懒得给他面子,“你自己说的,让苏姑娘身败民裂,帮你某得苏家家产,到时候你就可以买个更高的官,捞油水。如此,季国公就不会看不起你。”
那天,袁康喝了点小酒,嘴里都是对未来岳父的不满。
顾景裕听到这里,只觉得袁康蠢的很。
“真是天大的莫须有!我跟你素不相识,怎会说这些混账话!”
袁康想让顾景裕帮自己说话,人却已经找了理由离开苏家。
千防万防,就是没预料苏家还有这一手。
顾景灏问道:“你说袁康指使你,可否有证据?”
有了人证和物证,袁康没得跑。
袁康想了会自己应该没留下证据,接着话:“就是,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
胡朗想了半天,看向儿子,“那块玉佩呢?”
念溪从袖子里抖出不少东西,吃的用的玩的都有,就是没有那块玉佩。
胡朗感觉到了绝望。
孙娘子从孩子的腰间发现一条精致的绳子,拿出来,“可是此物?”
胡朗瞬间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拿住玉佩说:“念溪有顺东西的习惯,这玉佩就是袁康的!我手里也有袁康给的银票,这些都抵赖不了!”
早晚都瞒不住,袁康不帮他,只能自救。
顾景灏看向袁康:“袁公子你可有话说?”
玉佩上的袁字说明就是袁康的,银票也有袁家钱庄的印记。
袁康意识到胡朗一开始就不老实,否认:“他刚才也说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