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父脸色更是犹如祖宗的排位漆黑。
柳而跪在那不说话，他想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想来，福乐公主也帮忙说了很多话，皇上才没有怪罪。
柳而心里有些敬佩她。
柳父想到了自己失败的大半辈子，终究没有继续鞭打自己的儿子。
而柳母趁机扶着儿子，道：“你父亲也是担心柳家会一蹶不振，再则，凉妃和你表舅都劝过你，你为何不能够仔细些？”
柳母觉得就算是家里没有驸马爷，也应该体面地把事情给解决了。
柳而道：“母亲，我和公主终究是不合适的，能够被她欣赏是我的福气。”
他还在担心许嫣的死因。
宗白隐晦地提醒他，说许嫣是细作。
柳而是不相信的，可是想着许嫣往日有意无意打听那些事，仔细想起来，倒像是在试探什么。
心口忽然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