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说她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况文家也开始对苏家示好,若不是公子挡着,那文家的主君早就日日登门拜访。
苏蔓溪考虑到在祁连省的双亲,道:“不好说,把这些东西还回去,但是话要说得好听些,就说她以后会用得着,我也不是贪图这些的人。”
看来,那些不看好顾景灏的官员都想要不文家试探,如此等顾景灏登基以后,才能够捞到更多的好处。
莺儿道:“可是万一她不收,闹到皇后那也是面子是不好看。”
苏蔓溪琢磨着尹清的事儿,道:“他断不会和皇后说与我示好的事情,再则说,你忘了她之前因温度殿下的事情针对我?”
“那……姑娘的意思是她在演戏?可是您是太子妃,她是皇上的女人呢,何必把跟您过不去?”
莺儿还是没有听出来苏蔓溪话中的意思,她只知道文家从前和顾景灏走得很近,后来他们家的闺女做了妃子,也就不怎么和顾景灏往来,毕竟他们更希望文贵人能够有个一儿半女,将来就是不做皇,也可以保证文家的门楣不会衰落。
苏蔓溪小女莺儿还是笑话过于单纯,道:“罢了,我和你说这个也是无用,总之把她的东西全部退回去,以后文家再有人去苏家和太子府,你尽管你让他们以礼相待,但绝对不能够答应任何事情。”
她到底是是怕文贵人通过自己去利用顾景灏,其实她心里也是对顾景灏和文贵人的过往是吃味的,但是想到顾景灏上辈子似乎是孤独地活着,难道他真的已经对文贵人没有任何感情了?
苏蔓溪自然是希望那个画面只是自己偶尔伤感做的梦,可是那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苏蔓溪也知道自己上辈子嫁错了人,顾景灏上辈子也许和这辈子一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