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写不出两个樊,京城樊家受辱,我襄州樊氏怎能袖手,我自会前去,只不过破局点不在我吧?”
“就你聪明!”
战图南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又见刘昭鼻观鼻,眼观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做的利落些!”
“明白。”
——
翌日傍晚,落水草鸡般的樊瑜寻上了樊荣,一见面,什么也没说,直接跪倒在地,樊荣暗笑,急忙上前去扶,樊瑜却是避开,哭丧着脸道:
“荣哥儿,这次可定要救救哥哥啊!我家老爷要……要废了我!”
樊荣故作大惊,连忙问道:
“这是为何?”
“还不是风羡那小子惹的祸!”
樊瑜脸色愤愤,没好气的诉说着,
“昨晚原本只带他一人去斗楼玩玩,谁知道他非要拉着樊钰一块儿,樊钰早就听说斗楼的妙处,被他一撺掇,哥哥也骑虎难下。
本想着应也无事,谁知刚进去就撞上那仇家,我知晓人家的利害,拉着他们两个就要避让,谁知道风羡那个大脑袋非得硬上,结果被人家一眼瞪得屁也不敢放,这时候我就想走,可风羡这个不识好歹的,拉着樊钰一块激我,我想走也没了办法。
后来赌斗,风羡这小子又赔进去不少好东西,我寻思这总该走了吧,他却拉着我喝酒,又问我能否狎妓。
斗楼什么地方荣哥儿你还不清楚吗,我也是喝多了酒,迷迷糊糊应了下来,可我没想到啊,这风羡竟然趁着那仇家上场,拉着樊钰去寻应国侯兄妹的晦气。
这赢诚一和赢妹舒才不过星纪境,哪儿能比得上樊钰这个玄枵境,加上风羡这小子也算个武夫,将赢诚一好一顿羞辱,关键是,樊钰那小子居然……居然……”
樊瑜额露青筋,狠狠喘了两口气才接着道:
“他居然对赢妹舒起了非分之想!”
“什么!”
樊荣霍然起身,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那他得手了?”
“没有,赢玄一及时赶到,将他们两个险些打死,后来舞卿卿赶到,将此事报了府衙,我迷迷瞪瞪的就被送到了大牢,折腾了一夜才明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