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解放大峡谷基地,他用自己的生命保下了基地中最重要的东西——晶块石,也就是整个基地能量的撞频石。”
她抽出两把血矿牌铁铲,“我必须用亲手埋葬他,是我害了她,他的记忆来自我,这让他知道晶块石的重要性”
漂浮停尸车自动飞出后备箱,欣玫又把它推回车里。
“先挖坑吧,等会我想请你和我一块把他抬出来。”她递给我其中一把铁铲。
选地杵在墓园边缘,黑纱纱的灌木围成墙。左边有一个隆起的土堆,上面种着几排橙红色的小花,已经有了自然的野性,再上面拿发白的碑,写着:“祭奠迷人的鲟鱼”
我俩轮流挖了起来,四倍汗流浃背后,土坑已齐胯高,站不进两人了。
我坐在坑边,向坑里垂下腿。乱糟糟的土很新,夹杂满枯黄的草干。
星光下,大块的冷白的光面照着我的右手;林子深处,夜很浓,只渗下几点白光。晚风拂来,表层的土和草干就显得毛茸茸的。
这份环境,以及此刻心头的感觉真让我舒服,我就盯着她机械性运动的铲子升起——铲下——升起——铲下——升起……
树叶一直在头顶小声呢喃。她的白衬衫很干净,只有淡淡土迹和湿透的汗迹;她的神情一直肃穆着,专注手中的事。
难道时间人不会难过吗。一个欣玫的理智可能会完全压死自己的柔情,而全欣玫聚在一起,反而让柔情达到了独特的基数位,更可能反压理智一头。
她推回自动飞来的尸体车,我俩一人一头提出尸体。皎洁的月光下,我夯实了最后的土。
血矿牌铁铲在土里挖出很多东西:一堆红石,一块晶石,一段土中生长的红色地下花,一根长长的原始人骨头,一堆潮湿的烂泥(尝起来是甜的,她尝了一口,我也迫不得已的尝了一口,因为我滑倒了)
她要用挖到的这些奇怪事物来祭奠这位高夭的“欣玫”。
她坐到地上,面对土堆,把红石铺上去,对中叉入原始人骨头,上头摆上那块晶石,下方挂上神经一般的地下花,接着用湿泥糊了一边空荡荡的缝隙。
墓已经完成,接着她哭了……我很不好受,一直到现在,我的梦境感受也在回顾那一刻,她的绝望似乎给我一种感觉,世间的一切都是无意义,并绝望的。
我想:再这样消极,今晚我是睡不好了,于是我翻了个身子,不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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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依旧如熔如岩的进行着,轮椅已经拿下大半的熔岩帝国,约等于半个地球了。
熔块人听从错误的指令,很多人在远瑰国与战场送掉了生命。直到一个熔块人——欧王站出来,他发现无敌爆炸国王已经不在,就像那先知一样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