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是这么一问，不会真的把她销毁掉的。”疑月解释道。
正经自首的黑户系统小光是第一个，认罪态度良好加上也没有造成什么混乱。完全能够从轻处罚，没必要欺负两个小家伙。
“打印好了，签字吧。”疑月拿出三份文件介绍道：“一份自首书、一份合规系统承诺书、还有一份临时录用文件。”
“好～”小光抖动着身躯，三份文件上出现了一串复杂的条码，这是小光原名的信息流在二维空间的模样。
“OK，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个合法合规的系统了，你的编号和身份信息一会儿由零式转交给你。”
“真的吗？”小光有些不可置信，困扰自己这么久问题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真的。”疑月点了点头，这些简单的操作都不用请示上级，零式就能全部搞定。
“小言，我合法了……呜呜呜不用担心被人拆掉了……太好了……”激动的小光扑进了百言鸟的怀里。
“好了好了，我就说能搞定吧。”百言鸟也开心的抱住小光。
疑月站起来身：“小家伙，你现在准备去哪儿？”
“问我吗？”百言鸟指了指自己。
“没错。”又是一个稀有样本，得想办法骗过来。
“我肯定是带着小光到处去逛了呀，我又没有什么家之类的。”百言鸟说道。
“你走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你的小光不行。根据异常外部因素管理条例，小光这样的外来系统，即使是拿到了合法身份，也不能离开观察者太远。”
这倒不是疑月忽悠人家，确实有这样的一份条例，只不过这个‘太远’的范围有些大。理论上只要不离开观察者所在世界都不算远。
“不行，小光是我的。不能给你！”百言鸟抱紧了小光，身后的大白又一次展现出了战斗形态。
疑月一摆手，故作无奈的说道：“我这也是按规章制度办事啊，不然的话就只能销毁了。”
“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也跟着我们一起，这样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小光跟着你了。”疑月露出了阴险的爪牙。
“嗯……”百言鸟中招了，陷入思考状态。
轮到疑月的回合，疑月使用了乘胜追击：“而且小光现在身上有很多部件都是最低级的，甚至有很多零件都丢失了。
就相当于你缺少了部分内脏，是会严重减少系统的使用寿命的。跟着我还能找时间修一修，让她的状态更好。”
“你说的是真的？”百言鸟半信半疑的看着疑月。
“我骗你做什么？现在整个世界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能做到吗？不信你也可以问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