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的事情,阮筝还是搬出了她那早死的夫君做借口。否则又怎么解释她是如何得知有人陷害阮符和阮皇后?
反正他死都死了,任凭她怎么胡说八道也不会诈尸反驳。
卫敞皱眉道:“阿舅的墨宝向来珍贵,怎会流落出去?还被有心人如此利用。”
这也是阮筝费解之处。
她询问阮符,阮符想了半天亦是没有头绪。
真是见了鬼了不成?
“阿、阿娘。”
几人纷纷望向卫平侯,只听他结结巴巴道:“去年,我问阿舅借他那幅山水图观摩,后面,后面阿袁的兄长知道后,便问我讨了去,一直迟迟未还,我也给忘了......”
话没说完,卢氏就看见自己婆母的脸色变得尤为吓人。
阮筝轻声道:“阿愚,你说什么?”
这个语气......
卫敞惊悚地看着长兄,下意识要把脸埋碗里。
大兄要作死,可不要牵连他!
早知道晚些回来了!
卫平侯哆嗦了一下,双手交叠深深弯腰道:“儿子知错,儿子即刻派人去袁家把东西拿回来!”
卢氏不明白他们为何这样怕婆母,毕竟阮筝对她一向和颜悦色,就算是沉下脸有些吓人,也不至于他们如此惶恐。
卢氏小声道:“兴许......与袁家无关呢?”
阮筝扯了扯嘴角,淡淡道:“最好是。”
她看了眼伏倒身前的长子,语气喜怒不定:“起来吧,你去看看袁氏,顺便让她找袁大郎把东西拿回来。”
这里也有一重用意。
袁氏向来对自己娘家人出手阔绰,更何况她处处向着自己的兄长,卫平侯开口,只怕要惨遭拒绝。
阮筝不介意让儿子认清事实。
他在袁氏的心中,恐怕连袁家的一砖一瓦都比他重要。
果不其然。
袁氏想也没想便一口拒绝了。
因着阮筝没有跟过来的缘故,袁氏甚至反问卫平侯,道:“不过是一幅书画罢了,哪里就那么重要了?我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