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就这么老死在这边疆,他想带着孙子回宗门看看,吹吹牛………
这时候远处城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岳清风看着这萧条的山海城以及城墙上斑驳的血迹久久不语。
“师兄,前线一直这么萧条吗?”岳清风身边卢瞾有些难以启齿,磕了很多补药才恢复的他迫不及待的跟着来这边看看。
牛犇抠着鼻孔也不敢说话,实在是有些丢脸。
“我记着来的路上一个内门筑基执事家组建的小坊市都比这边要繁华好几倍,那阵法开的像是不要钱一样,怎么到了这里宗门就没钱了?
在后面的临武城,宗门有些地方都没他们奢侈,真是厉害,我辈不及也。”
刚刚赶回来的一众金丹听到岳清风这不加掩饰的嘲讽,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哟,这不是临武城霸主林家金丹老祖林月娥师姐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久仰久仰,不胜荣幸啊!师姐家那个城盖的可真好,刻有三阶大阵的墙砖砌的城墙,老特么厉害了。
有机会教教师弟,师弟家里也想弄一个,真阔绰……”
岳清风也是无所谓了,这宗门竟然能容忍这种事发生,简直难以想象。
要是这次能改那他也愿意动弹动弹,要是不想,那他估计会回家缩着不出来了。
嘲讽完他也不看那位脸都要滴水的师姐,走到一个倒塌的垛口上面坐下抱着个吉他开口唱了起来“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呀,过七冲 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啊,河水流过苟苟营………………”
那些人听着听着一个个面色爆红,要不是岳清风身前站着十几个灵剑峰的金丹,他们怕是要冲过去打人了。
而下面的那些弟子远远的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吓得不敢说话走动,急忙降落下去呆呆的等着。
岳清风唱歌还是挺好听的,唱着唱着下面那些弟子和执事们也反应过来,一个个扭过头想笑不敢笑,心里纷纷给这位穿着黑金长袍的小年轻点了个赞。
“岳清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宗门是你的一言堂吗?
一个入门不到三年的小子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刚开始嘲讽的那个林月娥咋咋呼呼的跳了出来,身后跟着七八个金丹。
“呵,林老祖这是干什么?恐吓我?还是想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