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继续冷言道:“封少爷,你再不让开,是想阿离死在这儿吗?”
一句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封宴礼耳畔。
陆靳言对前面的司机说道:“开车。”
车子顺利的开走,封宴礼没有再拦车。
封宴礼捏紧手里在药店买的解酒药和碘伏一类的东西,脑子里闪过秦离刚刚苍白的的脸色,眉心紧紧皱着,她不就是被高如柠多灌了几瓶吗,怎么会虚弱成这样子?
——
陆靳言人火速送往医院后,医生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将人推入了急诊室内进行紧急洗胃治疗。
待医生从急诊室走出来时,满脸怒容,他误以为眼前这位英俊帅气的男子就是病人的丈夫,便呵斥道:“生理期还让自己老婆喝这么多酒,你这老公怎么当的,到底有没有责任心?”
陆靳言没有解释,而是彬彬有礼的说了声抱歉,顺便向医生询问秦离的情况。
医生见他态度良好,于是语调也逐渐变得和缓起来,耐心地解释道:“病人由于生理期一次性饮用了大量的高度烈酒,才会出现这样严重的后果,现在人没事了,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陆靳言松了口气。
很快,秦离就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感觉浑身哪哪儿都疼。
她下意识抬头,要去拿手机,结果手立马被人按住,男人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还在输液,不能动。”
秦离听到这声音,立马清醒了,试探的喊了声,“靳言哥?”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酒吧的厕所吐得昏天黑地,伸手去拿包的时候,眼前一黑,突然就不省人事,至于后面的事,都不记得。
所以她现在这是在哪儿,为什么陆靳言会在这里?
然后病床前的灯被打开。
她发现自己这是在医院,头上还挂着点滴。
而陆靳言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外套被搭在上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挣扎的要坐起来,陆靳言看出她的不解,挽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替她将病床摇起来,并向她解释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