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没看着,我估计他们一会就得过来封路,然后看着我们和红兴打。”
说完他还补充一句:“这是他们一贯路数。”
“草特么条子、草特么红兴、草特么大头仔,就特么这点事周耀阳就要干我?还特么让大头仔,他是红棍还是坐馆啊?瞧不起谁呢?”
飞哥骂了一句抄起电话就摇人,他一点也没怕,才200多人,这都小场面。
至于大头仔,他也知道,除了头比别人大点没看出来他能打啊,周耀阳就派这货色?
心里一下子就对周耀阳小瞧几分。
摇完人他挥挥手道:“阿豪,清场吧,别特么一会打起来酒吧里那些渣宰浑水摸鱼把酒抢了,虽然大部分都是假酒,但假酒也特么要钱买啊!咱14k挣点钱不容易,我特么可不想再去码头扛货给社团挣经费了。”
阿豪点点头,回忆往初一起扛包给社团挣经费的日子有些唏嘘,站起来就下去清场,那句话说的对,假酒也特么得花钱啊!
……
酒吧外的街道上,原本热闹非凡,但此刻却被一股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一群身穿黑色防刺服的人正神情肃穆地疾行着。
他们头顶黄色安全帽、手戴防刺手套、左手握着电棍、右手提着砍刀、左胳膊带着带有红兴俩字的袖章。
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有力,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不时有同样打扮的成员从远处赶来,加入到这支队伍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团体。他们沉默不语,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
整个场面显得异常肃杀,令人不禁为之震撼。
道路两旁的群众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感到害怕或惊讶。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不过今晚这一出有些不寻常。
他们知道这些人的身份——红兴社团的嘛。这个社团虽然成立不久,但他们从不会欺负普通人,相反他们热心的很,什么每天到自己地盘的校门口放学维持秩序、制止不良少年欺负同学、关爱孤寡老人、去敬老院做公益活动、帮助一些困难家庭走出困境等等。
这种行为他们感到十分错愕,活久见,这是社团吗?
当然了,他们也有收商家保护费的举动,但没什么商家反感,交给谁不是交,交给这种与众不同的社团他们反而开心,因为遇到事情只要出去喊一嗓子就有人过来帮他们解决,恩,下狠手解决,闹事的不是断脚筋就是断手筋。
一时之间红兴在港港颇有威望,不少人恨不得他们赶紧过来把其他社员打走。
再看路上疾行的红兴成员,附近的老百姓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红兴终于打来了么?
这时路边14k的成员见到红兴成员与众不同的打扮无不色变,身上穿的他们不懂,但安全帽他们认识啊,这玩意早就有了,再看红兴戴的,明显是硬塑料做的,这玩意多贵啊,他们红兴也真舍得买!
正当他们羡慕嫉妒想要跑酒吧报信提醒大佬们注意的时候大头仔在人群中微微一笑,大手一挥道:“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