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啊,我都差点感激他八辈儿祖宗了我。”
易中海又点着一根烟,沉浸在当时的环境里,低声说:“当时我被打击的不轻,回来想想也明白了,这人啊,得会装。
当时大洋说不给用,可是谁没用?
但是人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没收就没收,你还挑不着人理。
我当时要不嘚瑟,也要法币,再缝鞋底子里,上车就低三下四的装孙子,怎么着也得带回来了。”
许大茂恍然:“怪不得一大爷您现在这么会装,原来……”
“放屁。”易中海骂道:“我现在是装吗,谁不知道我易中海是个好人,怎么到你嘴里我就是装了?
许大茂你莫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许大茂连连道歉易中海才放过他。
赵阅趁机问他:“一大爷,这院里还有什么特殊人才不?”
易中海仔细想了一下说:“解放前就住进来的我都知道底,解放后住进来的我就不太清楚那些上了岁数的之前干过什么。
就我知道的,目前院里还有会刻章儿造假的,之前秦家村他们去东北介绍信,就是咱们院里自己写的。
章是自己做的,信纸是东旭带回来的,有抬头,以前他就因为乱刻差点没被打死,就再也不动手了,这次还是院里事儿才把这手艺捡起来。
还有会配钥匙的,你要实在没钥匙,他也能给你开开。
还有会唱戏的,不过不是给人听的,是唱鬼戏,专门在坟头上唱戏给鬼听的。
东旭母亲手巧,不止会做衣服,纸人纸马,童男童女扎的比柱子单位的还要好。
还有……”
听了易中海的话,赵阅大开眼界,这院儿里人都了不得啊,介绍信都能自产自销了。
之前阎解放同学父亲自己画粮票,这院里做过没?
赵阅问了易中海。
易中海说:“那哪能啊,画粮票犯法,就画过一次酒票,还没在附近用,也就试试。”
赵阅:??
还真有,可是这什么逻辑,画粮票犯法,画酒票就不犯法了?
随后赵阅严厉的制止了这些行为,见不着,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