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苦着脸说：“主任，今年所有大院儿服务社评比我们指定倒数第一，我估摸着再开几年就得黄了。”
“黄不了。”主任斩钉截铁的说：“粮他们得买吧？学生们的本子笔橡皮得买吧？”
“咱们这么大面积就卖这个？一个月能卖多少？”
“不是还有针线雨衣肥皂之类的吗？”
“一月能卖100块钱不？”
“那就改，回头把大炉子弄个来，咱卖开水那总行了吧？”
“万一开水也卖不出去呢？”
“你哪来那么多话？啊？你咋知道卖不出去？要是还卖不出去那就再改！
改成棋牌室，他们进来下棋打牌打麻将我继续卖开水，这总行了吧？”
“主任，有规定，不许经营这些。”
“你…”
“主任？主任！快来人呐，主任晕了。”
……
食品厂副厂长来到研究中心就见挂两星的于所打头迎接他们，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小跑上去跟大家握了下手说：“各位首长怎么还亲自出来迎接我们，随便安排个人出来不就完了嘛。”
于所笑着说：“这哪能行？贵厂给我们送来这么多食品我们出来迎接那是于情于理的。”
副厂长摆摆手说：“嗨，这应该是我们感谢贵所才对，刚刚赵将军到我们厂买雪糕送了几张配方给我们。
我们厂专家说了，生产出来绝对可以跟光明一较高低，说不定最后我们厂在冷饮界能独领风骚，俯视全国所有冷饮厂。
所以为了感激贵所，从今以后只要我们厂有的你们都不用买了，每个月我们厂送一次，直到倒闭了为止。
哪怕我们到时候都不在厂里了这条规定也必须执行下去。”
老王赞赏的看了一眼这个副厂长，这话说的漂亮啊，事情做的也讲究。
他们研究中心才多少人？又能吃多少？
这月月送，到时候跟他们研究中心关系也就亲近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就凭这感情他们也得给食品厂办了。
研究中心和食品厂的事儿赵阅暂时还不清楚，他们一行人现在已经到了这位先生家。
当赵阅说明来意并送上礼物后这位先生竟出人意料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