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迟疑了一下说:“这不太好办,他那个傻儿子傻闺女早就过继了,咱们跟你那个爹要钱可以,跟那个傻柱要不着。”
“怎么能要不着呢?”白大儿冷笑两声:“当初到咱家的是他们管事儿大爷吧,我们弟弟就是过继给他们其中一个的吧?
我们爹成分的事儿他们是真不知道?我不信。
反正就凭这点,他们就都欠我们家钱。
诶,对了,我们这个爹在四九城好像还有房子对吧,这次去了后赶紧让他要回来,再让他找找人把我们关系调回去,工作就不要找了,让他给我们兄弟俩弄俩修车铺吧,四九城不比德市强多了?”
“还有那个当初打我们的大学生。”
白二儿紧跟着说:“现在他毕业这么多年应该也是个领导了吧,到时候让他给我嫂子和我媳妇都安排工作,我们哥俩还继续修车,他要是不帮的话就随便编点理由废了他,反正现在也正常的很。”
“对,还是弟弟想的周到。”白大儿竖了个大拇指:“那就这样,我一会去街道开个介绍信,然后咱们买票就走。”
可是这事儿他们想的美,刚到胡同口就被贾张氏和院里人拦下来了,问他们找谁。
白寡妇一家子也没看报纸习惯,不知道这些年95号这些年发展的情况,平常跟别人聊天吾的也没听人说过这方面的事儿,还以为贾张氏他们是铜锣鼓巷巡逻的,就说她姓白,带着儿子来找何大清。
院里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传说中的白寡妇来了啊。
因为在胡同口,贾张氏他们不好发作,也不知道何大清的事儿他们举报没有,就笑着说何大清不在,有事儿先进来说。
可是刚进前院儿,阎埠贵就出来了,白寡妇和俩儿子都认识他,当初就是他拉偏架的。
于是白寡妇脸子一变,仇恨上涌,也不管何大清什么时候回来了,拉着阎埠贵就小声威胁上了。
那接下来还有好?
阎埠贵手一挥,前院儿门立刻就关起来了,白寡妇一家瞬间就被按头跪地堵嘴绑起来拉到地下刑房。
这可把他们一家子都吓懵逼了,这特么是进了土匪窝了吧?
怎么还带绑人的?
此时吕寡妇见白寡妇没什么反应,她的儿子儿媳倒是支支吾吾的挣扎,就站起来拿布条把她孙子们眼睛都蒙上,耳朵也给塞上。
之后来到白寡妇身边在他儿子儿媳惊悚的眼神中照着她的脸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白姐姐,你怎么没反应啊?”
“啪,白姐姐,回回神儿。”
“啪,白姐姐,您知道我是谁不?”
“啪,白姐姐,您还不知道吧,何大清是我男人,我听说您要举报他?”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在这小小的空间,白寡妇回过神眼睛都红了,抬起腿挣扎着就要踹。
吕寡妇眼神一冷,后退一步狞笑道:“白姐姐,您这是活腻歪了?到现在还没好搞明白状况?还敢跟我动蹄子?那就别怪妹妹对您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