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编呢,我说的是事实!他有个大儿子叫阎解成,早些年被他老子坑的带着媳妇跑南边去了,直到易中海那次去办事儿才给找到。
然后他爸把这些年存的钱拿了一大半给他,这小子手里有钱了就想做生意,可是他又没做过啊,就想到走偏门了,正好我们院儿贾东旭还有渠道,然后俩人写信这么一说这小子就决定酿酒了。
不过这些酒他都卖给老毛子了,可能他看到我们要跟老毛子打起来了就决定坑他们一把,做了一批毒酒卖给他们,然后……嗨,这不就巧了嘛。
总之这事儿跟我无关,跟咱们也没啥关系,这是小英子爱国绅士干的,他们神烦老毛子,做出这种事儿可以理解。
还有各种手续出口之类也是小英子批的,以后打完了老毛子要是问起这个事儿咱完全可以这么说,这也是事实,真的不能再真的。不过能不能别把阎解成名字说出来,他虽然是爱英绅士,但也算帮了咱们忙了吧。”
电话那头老首长听到赵阅这个说法沉默片刻,然后自言自语一句尾巴要收好就挂电话了。
听到电话里的忙音赵阅松了口气,他知道老首长“信”了,嘿嘿笑了两声就拿起电话打给了易中海,要他统一口风,防止事后调查。
易中海听后也大吃一惊,第一时间就把知道这事儿的人喊过来开会,把前线的事情和赵阅的说辞说了一遍后一再强调阎解成卖酒这事儿除了贾东旭和阎埠贵谁都不知道,而且知道的也要有限,例如毒酒这回事儿就不知道。
说完后还来了个模拟演练,“阎埠贵!你知不知道你大儿子阎解成卖毒酒坑了不少老毛子?”
阎埠贵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踉跄了两步,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结结巴巴的问易中海:“领,领导,我儿子竟然惹了这么大祸?”
然后瞬间老泪纵横啊,一个劲儿嚷嚷对不起国家,还说早知道大儿子现在成了爱英人士做出这么大错事当初他妈给他生下来就该掐死,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要跟阎解成断绝父子关系。
最后还从兜里掏出几块钱,又把易中海家的麦乳精提在手里弯着腰期期艾艾的说:“领导,要不您给我办个证,我拎点东西去北极熊看看那些老毛子大兵,我替我儿子赎罪?哦对了,他们没人毒死吧,要是真毒死了您就跟我说,回头我们一家全部吊死陪葬。”
看到这一幕知情人士哈哈大笑,到时候要真有人调查阎埠贵这么一演能把人膈应死,还能真把他带走咋地?
笑了一会知情人士冷静下来后也都知道不能往外传,也不能说自己参与了,犯法不犯法另外一说,这要让老毛子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们那就完了。
现在是不能怎么着他们,但以后呢,就凭老毛子这记仇小心眼的作风指定得报复,所以都点头说他们不知道这事儿。
贾东旭没法装不知道,赵阅都说了他跟阎解成有联系,谁来调查那他就“实话实说呗”,而且老毛子那边蛇头也知道这门生意是他给让出去的。
不过当时阎解成注册的公司法人不是他本人,是个地道的英格兰犬,这是阎解成乔装打扮花钱雇的。别以为小英子老百姓生活的都非常好,他们穷人也多。
就这情况以后老毛子就算调查跟他贾东旭也没关系,有一说一之前他们合作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后来出事儿了关他何事啊,不过他还是打算以后出去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