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磬依言坐在了苏辞对面，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她递来的茶。
封磬：“属下查到‘冷箭’东方皓在吸食阿芙蓉，只是货源一直没有查出来，但属下猜测是和‘玉骨秀客’玉楼春有关。为了不打草惊蛇，属下并没有动东方皓。”
苏辞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东方皓？玉楼春？”
封磬点了点头：“对。每年秋季，玉楼春都会做东，宴请六位奇人参加酒席，赏香山红叶，此宴名为‘漫山红’。
东方皓此人除了箭法还算过得去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却参加过不止一次的‘漫山红’。
而且，东方皓和玉楼春的往来并不局限于‘漫山红’，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去玉楼春名下的产业消遣。
所以属下才会怀疑玉楼春和东方皓的阿芙蓉来源有关。
要么是玉楼春自己种植阿芙蓉，然后卖给东方皓。要么是他从别处购买，再转手卖给东方皓。
属下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很可惜，属下一直没有查到玉楼春的老巢在哪里。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受到邀请的客人才能见到他本人。
但是据参加‘漫山红’的客人说，他们上了专门来接他们的马车后，没多久就睡着了，中途又换乘小船走水路，实在不知道地址。”
苏辞闻言，点了点头，若是玉楼春真的是提供货源的人，那他的老巢肯定会藏得深一点。
不然，他早就被杨昀春给抓了，哪里还能容他在外面蹦哒这么久。
而且，狡兔三窟，谁知道举办‘漫山红’的地方是不是只有一处。
苏辞：“那，那个什么贱的东方皓，他购买阿芙蓉的钱财是从哪里来？可有查到？”
封磬：“他是靠拐卖女子换取钱财。而且，属下还查到，他拐来的大部分女子都是卖给了玉楼春。”
苏辞闻言，脸色难看起来，“东方皓和玉楼春都该死。不把他们扒皮抽骨，都对不起他们犯下的孽债。”
封磬迟疑了一会，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说。
苏辞斜了他一眼，嫌弃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
封磬苦笑一声，“因为这个只是属下的猜测，说了可能会惹您更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