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低头对果果道:“儿子,看见你爹前面那坨东西了吗?
娘今天就教一个道理:猪的形象,猪的气质,猪的智商,就不能冒充人,不然太伤眼不说,还容易被打成肉饼。”
果果抬头望了望那个男的,又看了看自家娘亲,乖巧地点了点头。
野鸡男闻言,刚要一拍桌子发飙,就被李莲花按住手腕压了下来,任他怎么使劲都动不了。
李莲花一脸沉痛道:“这位公子,我观你眼下青黑,面色苍白,脉象虚浮无力,此乃肾虚。
而且,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不过,你可以花点钱,化解此劫。”
气得野鸡男面色涨红,破口大骂:“哪来的庸医,你爷爷我好得很。你若不赶紧放开我,跪地求饶,等会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果果疑惑地问苏辞:“阿娘,爷爷不是在山上吗?他为什么说自己是爷爷?而且,他长得也不像是爷爷啊,头发都没白。”
苏辞抱起乖儿子,耐心解释道:“因为他脑子有病啊,所以你爹等会要帮他好好看看脑子。娘先带你回家,我们回家等爹爹。”
说完,带着果果就走,还不忘提醒李莲花一句:“莲花,你得会记得要诊费,看脑子的诊费可不便宜。”
野鸡男见美人要走,自己还被这个死庸医拉着,当即就让身后的狗腿子帮忙。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状,一哄而散。
医馆里的人一看有人在门口闹事,赶忙出来想要帮忙,被苏辞拒绝了。
李莲花一手掏出药粉冲狗腿子撒了过去,另一只手用力一扯野鸡男,把他摔趴在地上。
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从袖子里拿出匕首,在野鸡男面前比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野鸡男恐惧地盯着匕首,放狠话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城中首富,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你今天就走不出泸阳城。”
李莲花一听“首富”二字,眼睛一亮,当即塞了一颗药丸子给他,想了想又划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野鸡男发出猪一般的惨叫,“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你居然敢伤我!我要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
李莲花笑得温良,无辜道:“这位公子,我都说了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的,得破财消灾。
至于给你吃的,当然是能够治疗你颅内有疾的好药。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