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做不到。
天贵人心如止水,毫无情绪波动地吩咐道:“判画,把她的判词和判画写到衣服上,收进仙牒之中。”
前面是吩咐判画佟欣的,后面的那句却是吩咐空明仙君的。
佟欣喜上眉梢,想不到自己的判笔落地,竟然还能有机会用在仙根命牌楼内。
就算不是书画在光柱之上,而是写到衣服上,进行简单的记录,那也无妨,只要她表现得好,天贵人一定会记住自己的。
只要能给天贵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自己就绝对不亏。
佟欣恭敬地施礼,应声缓步向刑台上走去。
凤纤的脸色大变,她没有想到天贵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她不是应该解释吗?如果这些话落到建洺公主的耳朵里,岂不是让她们母女二人离心离德?
她眼见着佟欣正面色从容地一步步走向刑台,她愤恨地怒道:“什么天贵人?不过是不敢抗争的废物,我真可怜建洺公主竟然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智慧美女没用任何人吩咐,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冷哼道:“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只要天贵人站稳脚跟,建洺公主永远都有退路。”
她这句话一出,瞬间惊醒了还在感慨的我。
要不,怎么说她是智慧美女呢?
这一句话,既贬低了凤纤,又顺便奉承了天贵人,她做的都是对的。
而且既然要在凤纤仙娥的衣服上写判词判画,那就需要有人扒下她的衣服。
如今在场的只有她的修为最低,也只有她做这件事最恰当。
她做错了,没有人怪她,毕竟大家都秉承着仙者之姿,不好随便对低修为的人出手;
她若做对了,做到了在场几位高修为仙者的心坎上,给她们留下好印象,她的日后自然不会太差。
而佟欣也是仙娥修为,对扒同级的仙娥的衣服,也最好不要自己动手。
所以虽然没有人吩咐,但是智慧女神此时出手,却恰到好处。
她毫不留情地扒下了凤纤的外衣,恭敬地候在一边,等着佟欣判画的到来。
我忽然有点羡慕她,她怎么就能那么精准地抓住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