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轻微晃动,马哲看着街边飞快而过的景色,欣赏着这沿途的风光。
过了一会儿,他将前面的帘子拉开,对着那名马夫问道:“小哥,我最近外出许久,近几日才回来,不知道木鹿县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车夫听了他的话,倒并不意外,与客人闲谈这已经成为了他工作时的常态。
“唔…俺想一下, 哦!对了!老城区田家公子最近不顾家里反对娶了红楼的一个小姐,这事可是闹得满城皆知。”
“哦!这可稀罕,田家老爷不得气地打断那小子的腿,这事竟然还能成的?”马哲听着,也是提起了兴趣。
“那可不是,也是我嘴误,让客官您误会,其实这事并没娶成,那田家公子,只是花了大价钱,将那姑娘从红楼内赎身。”
“之后田家长辈知道后,自然是勃然大怒,直接将其关了禁闭,不过这个笑话已经传开,整个木鹿县城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车夫笑着,脸上也眉飞色舞起来。
“嘿!想来田家这一年里,要被木鹿县里的其他家族,耻笑一整年,也怪不得他们生气了。”
“是啊,是啊,其实说实话,事到如此,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不如就成全那对良人,听说那姑娘长的可是国色天香,娶回去当个小妾也是不亏,以后就算生个庶子,也绝对样貌不凡。”马夫狠狠抽了几个鞭子,车速快了几分。
“但现在又有传言,田家似乎与春城的某个家族,进行了联姻,那公子搞出的丑事,已经传到了春城那边去,那家族现在可是暴跳如雷,似乎要派人来木鹿县讨个说法。”
“哦,还有这事?这倒是有趣,如果真来,那可是有好戏看了。”马哲笑了一声,也是被这八卦琐事给逗乐了。
接下来的旅路途中,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都是一些八卦事件,马哲听着倒也不怎么厌烦,就纯当打发时间来用了。
“对了!哎!看我这脑子,竟然将这件事给忘了,客官你最近可要做好防范,木鹿线近些天可是出了种怪病,已经不止一个人中招了。”马夫严肃地说。
“哦!怪病?”
“新城区的药厂知道吧,您也知道那里的环境有多差,木鹿县近些年的许多小病都是从那里传出的。”
“也就是上个星期吧,其中一家厂子里的一名外来工,据传好像是偷吃了山里的某种药材,自身被感染了,全身皮肤大面积溃烂,双目血红,见人就咬,就如同一条疯狗。”
“最恐怖的是,那天晚上,他病情发作, 在下班路上,将一名同行的工友击晕,给活生生吃了。”马夫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那人整张面皮都被咬烂,一条手臂被扯了下来,肠子内脏被撕扯的到处都是,那场面真是叫一个血腥!我们同行的一个人,那天早上遇过那里,被吓得几天都不敢出来拉车了。”
“您说呀,那人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马哲默默听着,这人病发的行为举止,怎么让他感觉如此熟悉?这有点像前世影视剧里的丧尸形象,或者说狂犬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