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容颜极美,敞开的门扉透入几缕金色阳光,映在女子有些惊讶有些疑惑的脸庞上,眉间的花钿也跟着她的呼吸而栩栩如生了起来。
"裴师兄?"公孙苓终于反应过来,看到楚釼身后进来的裴旻,不禁喜出望外。
"苓师妹!"裴旻看到公孙苓,马上大踏步奔到台上,看她似乎没受什么大伤,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师妹,你可有受伤?可有受委屈了?"裴旻问着,一边提起公孙苓的手腕给她把脉,看是否有内伤。
公孙苓摇摇头,"没有,只是穴道被封了。"
裴旻看她脉象平稳,只有一些阻滞,果然是穴道被封之势,遂放下心来,"没什么大碍,等会儿我给你推宫过血就好。"
公孙苓笑着点点头。正想问方才踹门进来的人是谁,便听得身后应无虑的声音传来:"哼!原来真是女子,难怪那身段和他们都不同。"
裴旻和公孙苓转身,皱眉看着主座上的两姐妹,心里都想着今日要如何全身而退。
只见应无忧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他们身后的叶偏舟,幽幽道:"舟郎,你终于到了。你终于肯来到这里。"
"夫君...."应无虑见到叶偏舟,深情并茂地呼唤着。
叶偏舟看着两人道:"无忧,无虑,我已依约前来,这位公孙娘子只是作客我庄里几日,你们不要牵扯无辜,快放了她吧。"
应无忧冷笑一声:"只要舟郎你肯留在这「归燕山庄」,并起誓从今往后对我姐妹俩不离不弃,我自会放他们走。"
叶偏舟轻叹一声:"无忧,你明知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又何必一直苦苦相逼呢?"
应无忧紧咬着下唇,手上用力,杯盏被她捏碎。
她咬牙切齿道:"舟郎,你明明知道,由始至终,我只要一个你,至于其他人,又于我何干?"
意思即是只要叶偏舟愿意留在她身边,她自然不会为难公孙苓,否则的话,她绝对不会放走这两人。
叶偏舟紧抿着唇不语,他实在不知,这份恩怨到底要如何清理。
应无忧指着厅堂角落那些被抓来的人道:"舟郎,你看,他们都是我为你找来解闷的人,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