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白到一桌旁,抽出剑,开始对月舞剑。
公孙苓:”............”
这家伙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
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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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诗隐又发作,醉得也听不进劝,公孙苓便由着他发酒疯。
公孙苓拿了壶酒,边喝边看他月下舞剑,想着自己也还有个大难题未解,不禁一边叹气一边灌酒。
于此闹到半夜,公孙苓实在撑不住了,便唤来管家,让人把李白架回房,她也踉踉跄跄地回到原来住的厢房,倒头就睡。
第二日早晨,天已大亮,公孙苓吓得弹跳起来,但马上就被天旋地转的头晕痛给镇了回去。
"哦呜...........”她抚着额头,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
"真得不能喝太多,可恶的李白.....”,公孙苓一边腹诽,一边起身整理。
门外边候着的侍女倒是贴心,很快地端来水给她脸,还准备好了朝食。
公孙苓感激不已,心想反正迟了,就坐下慢慢吃,问侍女道:"太白兄醒了吗?回翰林院了吗?"
侍女回:"主子还没起,管家吩咐不要吵他。"
公孙苓差点噎死,自己已经很不敬业了,没想到这李太白比她还混。"
无奈道:"那就让他睡吧,最后让管家派个人去翰林院告假,就说他着凉了病了。"
侍女应下后就去找管家,公孙苓三两口吃完,也告辞回宫里。
骑马回宫路上,却意外地遇到裴旻。
"咦,你怎么在这里?"公孙苓看他带着一队人走在街上,霎时也想到了。"在巡查?"
裴旻遇到她很开心,点点头:"嗯,圣人千秋诞日子虽还有两个月,但礼部已下令,要加强京畿地的街坊秩序,好接待各国来访的使臣团。"
公孙苓听到圣人千秋诞就头大,脸又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