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贵妃笑道:“妹妹存了这个心思,这些天都在想着。听说城外的观音寺很灵验,就想到观音寺去拜拜,求菩萨保佑能如愿以偿。”
“妹妹是想出宫?”贤妃问道。
“正是。”姚贵妃道:“可到观音寺都是求子的,妹妹怕旁人知道笑话妹妹痴心妄想。这才想着来和姐姐商量,希望姐姐能为妹妹想个借口,最好能与妹妹一同出宫,这样别人就不会胡乱议论了。”
贤妃听姚贵妃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她迟疑了片刻,道:“妹妹想法是好的,不过咱们要为此出宫,似有不妥。出宫要征得皇上、皇后同意,几番下来,旁人焉能不知?若私自出宫或欺瞒皇上、皇后找其他借口出宫,那更是大忌,若在宫外遇到什么危险,到时又怎么办才好?”
姚贵妃道:“姐姐说的在理,妹妹也正是因为这些,觉得无可奈何,这才来找姐姐商量。”
贤妃便道:“依我说妹妹不必心急,也不必非要出宫去求。不如等家人入后宫之时,与她们说说,让她们去求一尊观音神像进来,妹妹就在自己宫中日日拜祭,也是行的。”
姚贵妃闻言,激动得拉住贤妃的衣袖,道:“姐姐说的对,妹妹怎么没想到?只怪妹妹钻了牛角尖了。”说着又对贤妃好一番感激,直说得贤妃忍不住拉着姚贵妃的手道:“妹妹过奖了,妹妹不过当局者迷罢了。妹妹若愿意,往后咱们多走动走动,常言道‘一人技短,二人技长’,咱们多说说话,妹妹也不至于一个人苦恼。”
姚贵妃忙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想说的。妹妹以前若有什么对不起姐姐的地方,还请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妹妹这些日子算是明白了,咱们后宫的人啊,就该安安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情,不给皇上皇后添乱,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贤妃喜道:“妹妹这样想就对了。咱们安安静静过好自己的日子,那可不比什么都强。”
二人言语投机,又说了许多话。还是贤妃的大宫女进来禀报,说太子妃进宫来了,在皇后处,请贤妃过去。姚贵妃才依依不舍地告辞而去。
却说贤妃到了皇后处,与太子妃彼此见了礼。皇后笑道:“往日纯儿进宫,你比我还心急,早早就来等着,今日怎么这时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