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认识自己？
小人类的思绪是一团乱麻。
现在的她头晕乎乎的，心口也还恶心憋闷，刚刚突然被没轻没重地摁在地上，磕得有些疼。
这个结巴的龙，真的“不伤害”自己吗？
“……梵诺？”
“嗯、是！”
这明明是她第一次遇见龙，她搜索遍记忆也找不到一个叫梵诺的。
“我不认得你……”
“是、两千年前……我在蛋壳嗯、你把气息……给我、我才活，我才、能在龙谷……谷破壳的！”
尽管说话不利索，梵诺仍旧认真地解释着，殷切的眼神和微微扬起的嘴角展现了他此时的兴奋。
说着，他把脑袋埋进小姑娘的颈窝，吸了一大口。
“思……我一直、记得……你的气息……”
“呃——”
这样的距离让言思很不舒服，她立即伸手按着他的脸，想要推开他的脑袋。
可在龙的眼里，小姑娘的力度却是在轻轻抚摸自己。
“你起来，别压着我！”
小人类已经很严肃地拒绝他的接近了，可由于身体还不舒服着，她的声音实听着在是轻轻飘飘的。
因而，龙不觉得她是拒绝自己，反而觉得是雌性一向对雄性的嗔怪表现。
“亲亲嗯……你、就好了……”
随心而动，梵诺亲吻上小姑娘的嘴唇。
他的亲吻不是没有章法的，是充满技巧性的——他年纪小，但已经经历过多次情潮了，这在龙族很正常。
“唔——”
陌生人这般僭越的举动招致了小人类巨大的反感。
言思下意识地就要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腕不知何时被一手钳制在了头顶，下巴也被牢牢捏住。
“不、嗯——”
牙关打开，还未等她说出自己的意愿，对方狡猾的舌头就趁机探了进来。
那身下不加遮掩的欲望令人厌恶至极。
“啊！呃……思？”
舌头猝然吃痛，血腥味弥漫口腔。
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梵诺抬起身惊讶又委屈地看着身下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发抖，好像要哭了。
但……为什么？
“不、舒服……么？”
没能让雌性满意，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起来！你不要碰我！”
他老老实实地从小姑娘身上移开，规矩地坐在旁边，抿着唇，拘谨得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色厉内荏的小人类再也绷不住情绪，一坐起身，眼泪就开始往下掉。
“思……不哭、不哭……”
刚要凑近小姑娘，梵诺就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小人类抽噎着喊道:
“你别过来！”
呆龙又坐回原位，原本他的心情是晴天，可现在却成了晴天霹雳，心里的欲望也蔫了下去。
为什么……他心心念念的人会讨厌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