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恶魔越发忘我的探索,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哼咛弥散在空气中。
似乎是一个信号,提醒人可以迈出下一步了。
这时,恶魔便不再只眷恋于唇齿间的芬芳,转而去讨好同样敏感的肌肤。
对于小人类的身体,他是洞悉的。亲吻她的耳后、抚摸她的后腰等等行为会让她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他先前就盘查过了。
他知晓咒术会对小人类的心理产生短暂的影响,但不确定会到哪个程度。
怀里的小人类实在太顺从了,这么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全程都表现得非常乖巧,甚至还会生涩地迎合他、反馈他。
这让他怎么也收束不住了。
避人种的药,他从尤尼娜那里取了很多;协助和保护小人类的药,是尤尼娜前不久主动给他的。
没有该与不该,没有想与不想,没有继续与停止,抛掉理智,不做选择。
静谧的环境能让人感官加倍清晰,更何况经历寥寥无几的言思本就对这些事情没什么抗性。
“唔……萨麦尔……”
她溢出的音调在发颤,是因为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栗。
“乖、小言思乖。”
仅仅是一声充满磁性的低哄而已,刚萌生出一丝逃跑念头的小人类瞬间失了目标,彻底臣服于恶魔的摆布。
未留神,上身的衣衫被悄然解开大半,松松散散地滑落至腰腹,连贴身的胸衣也被扯下了。留神之后,裙摆竟然也被撩了起来。
她正在一点一点被身心虚妄的愉悦感裹挟着沉沦,一点一点丧失着真实的主观意识。
情意迷离之际,恶魔将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
她想逃跑、也不想逃跑,腰身被牢牢禁锢着,她无一疏漏地承受了身下的所有触感。
从班台到床榻的过程中,也不知从哪个节点起,开始有生理性泪水自小人类的眼角淌下。
咒术的影响两刻钟就能消散,而二人共度春宵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两刻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