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你说的也不对,我听说这些人其实是领命去欣合宫的。”另一小太监也插嘴道。
“欣合宫?那位主子娘娘不是正风光?怎的去了她那儿?”
“估摸着跟那个太医也脱不了干系,你们等着瞧吧!”
“这些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我是御膳房给皇上宫里送菜的,方才去到那嘉德宫一看,差点吓得腿软。”
……
另一头,花月吟也听到了风声,又气又急,在殿内发狂似的摔砸着灯架茶盏出气。
一番怒气过后:“来人!来人!”
春来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娘娘。”
“青蕊呢?去将她叫来。”
“春蕊姐姐在屋中……”
“去啊!快去啊!”
不多时,青蕊进殿回话。
此刻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一种为虾毛感到看了花月吟遭报应的快感,又深知覆巢之下无完卵。
“娘娘?”
“那张子辽估计不中用了,我该如何办?该如何?”
“娘娘别急,先好好想想如何为自己开脱。”
“我若知道我还问你?先前我给了他不少好处,即便我咬死不认,那些东西却骗不了人。”
“左右那些东西、美妾都是花穗姑娘送过去的,如何能证明他张子辽是受娘娘指使?”
话音刚落,花月吟便冲过来甩了青蕊一巴掌:“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要我将妹妹推出去,让她替我担罪?”
这一巴掌扇得青蕊火辣辣的疼,她一手捂着脸,脸上却保持着一种怪异而凉薄的微笑,声音却依旧柔柔软软的:“娘娘息怒,花穗姑娘不是有了个小千金吗?若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经常与身为太医的张子辽来往,好像也并无不妥。”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花月吟点点头,“张子辽是个祸害,要尽早死在慎刑司里才是,你可有办法走动走动慎刑司里的看守?”
“娘娘这话说得轻巧,奴婢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如何能有如此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