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儿缩成了一团,发丝还散着浓重的潮气,湿答答的落在脸颊上,肩头处,阿日斯兰站在原地看着。
眉头紧蹙。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身边也一直不缺女人,偏偏今天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只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
林淳欢实在是太累了,跟陈国王上那个抬不起头的东西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头饿狼。即便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依旧难以应对。
可在迷迷糊糊中,却好似有人拿着毛巾在擦拭她的头发。
就算没有睁眼,林淳欢也知道是阿日斯兰。
这是少帅的营帐,出了他之外,没有人能随便进来,不过这细微的动作,爷将林淳欢从迷蒙的睡意中扯了出来。
身上的衣衫被拿开,盖上薄薄的被子,一直到确定阿日斯兰离开了营帐,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眼底没有娇柔,没有谦卑,甚至都没有什么慑人的寒意,只剩一片平静。
上一世林易欢成为阿日斯兰的小阏氏之后,的确过了两年好日子,这说明阿日斯兰对于娇娇柔柔的中原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