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武安侯大声反驳道:“玉蘅正在家卧床休养,一连几日都没有出门!”
男人害怕武安侯的眼神,像鹌鹑一样低着头,小声道:“可接头之人说的就是楚小姐的名讳。”
武安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表面不显,但心里暗自思忖,莫不是真的是玉蘅指使手下做的?
苏月卿听到幕后之人是楚玉蘅,半信半疑。
楚玉蘅虽然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也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伤还没养好又要作妖了?
众人唏嘘,这场陷害,分明就是武安侯府精心策划的。
“我耳朵后面有蝴蝶胎记,是谁告诉你的?”苏月卿趁热打铁问道,如今事实清楚,风向已经偏向自己这边了。
“也是相府那个丫鬟。”男人老实回答道:“不过那丫鬟戴着面纱,我认不清她的脸,只记得她眼角有一颗黑痣。”
苏月卿一只手拎起男人,朝着李雪柔的方向走去。
众人不禁咂舌,苏月卿居然能单手拎起一个成年男人?
李雪柔脸上浮现出惊恐,如今的苏月卿像一个疯子,见谁都打。
“仔细看看,这几个相府丫鬟,有没有与你碰头的那个?”苏月卿一把将男人扔到地上,寒声道。
男人被迫对苏月卿的话唯命是从,从地上爬起来,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丫鬟。
目光扫过李雪柔身后一个丫鬟时,眸光一亮,用手指向她,“就是她!是她给了我鸳鸯肚兜,还告诉你耳畔处有蝴蝶胎记。”
那丫鬟虽然有意侧过脸,但还是被认出来了,一脸惊恐,极力否认道:“你...,你撒谎,我从未见过你!”
男人见她不认账,接着说道:“那日我们见面,你手掌不小心被划破,现在应该还有疤痕。”
听他说完,苏月卿几个大步上前,拽住丫鬟的手一看,果然还有划痕,随后朝众人展示了一下。
这下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不到相府夫人表面对苏月卿笑意盈盈的,背后却在想着如何害她。
在场夫人已经看明白了,京城内宅那些事,她们心知肚明。
李雪柔是丞相续弦,若是能真心实意对苏月卿,那真是见鬼了。
见男人该说的都说了,苏月卿最后再加一把火,她撩开耳畔后的头发,侧过身让众人看清楚,“各位可看好了,我耳畔处现在并无蝴蝶胎记。”
苏月卿瞥了一眼李雪柔,“原本是有的,可我觉得不好看,找人祛除掉了,若是当真如这个狗男人说的那样,他岂会不知道?”
“所谓私通,不过是这群人诬陷本姑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