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问得一愣,随即颔首:“出了。”他当然出宫,他咋可能安安稳稳待在宫里。
谢璟似是有话要说,喉结微微滚动,只晃了晃手指,眼睛半闭:“走吧。”
夏行安顾不得脑子里的乱七八糟,抿了抿唇,目光无意扫过他掌心处还缠着的白色纱布笑了下:“多谢陛下的药,药效很好。”
“挑衅我?”谢璟掀起眼皮,睫毛压下阴影一片。
夏行安一噎,这着实非他本意,他只是想跟谢璟尬聊一句。
“没有没有,属下不敢。”夏行安连连摆头,“我真是觉得陛下赐的药效果很好,特别是镇痛效果,我都感觉不到疼了。”
要不是我没钱,我都想批发些了。夏行安心中道。
谢璟脸色发黑,夏行安不知哪句惹得他不愉,这难道就是拍马屁拍马腿上了?
“滚吧!”
怎么还一言不合就让人滚呢?
果真伴君如伴虎!
皇帝脸,六月天,说变变!
夏行安心中愤慨,出口却是乖巧:“是,属下告退。”
谢璟自然气,原本给夏行安的药是镇痛效果差的,可耐着瓷瓶模样一样,待要给夏行安时他分不清了。
直到堂福给自己换药时,他才察觉到,自己药给错了!让夏行安那厮得了便宜。
若让夏行安知晓,怕是他得拍手叫好: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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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书房,夏行安脸色顿时冷了,行至御书房后的草埔,对着虚空招了招手,那夜的暗卫辰稀立即闪身来至身前。
“老大。”
“近日有人惹陛下生气了?”夏行安声音发冷,辰溪不由得发怵。
闻言,辰稀沉默了一瞬,眼神复杂地抬头瞧了眼夏行安,意有所指。
毕竟除了他,谁还敢惹谢璟。早被谢璟赐一丈红了。
夏行安微微蹙眉:“辰溪——你这是什么眼神?”
“属下不敢。”辰溪恭顺地垂下头。
“真……除了我没人惹他?”
辰溪镇定回答:“陛下除了上朝,就只见了您。”
“那朝上呢?那群老不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