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不了算了,那承阳侯世子有几分本事。”
“但……属下觉得他与那日擂台上的男人有些相像。”栾止玉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夏行安瞳孔骤然一缩,想到那日瞥见与谢璟有几分相像的眼睛,倒是很有这个可能。
玄黎也愣了下,他去查杨沉的身份如今还没有水花。
“看来今日的承阳侯世子杨暮,就是那日的执剑蒙面人杨沉。”
夏行安莫名笑了下,想起那日对决,自己就差把人气得跳起来了。
“那日我瞧见他的眼睛,还觉得他与陛下有些相像,还在怀疑是不是我哪日手下留情,让某个皇子跑了,原来是这样。”
说起来夏行安默自摇头惋惜,“早知如此,那日我应该故意‘失手’,一刀将他穿了才好。省得日后还得让我和陛下费心。”
其余二人不语,栾止玉落在衣袖下的手紧攥,唇瓣抿在一起。
“我现在寻个机会去把他杀了怎么样?”
“不可。”栾止玉出声后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见夏行安斜斜看向自己,他才低声解释,“承阳侯势力颇大,若是如此轻易将他的儿子杀了,难免他不会狗急跳墙。”
夏行安微微颔首,他承认他刚刚不过是随口一提,栾止玉能分析出这些,可见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说到承阳侯,那暗卫所关着的人还得去见一趟。
“你对承阳侯的了解有多少?”夏行安想起旧事就觉得火大,“你先前那楼主可是亲口承认刺杀一事与承阳侯有关。”
“就这样让他有恃无恐,我还挺不舒服的。”
闻言栾止玉连忙矢口否认:“我并未与之交谈过,至于先前玄机楼,我曾怀疑过背后有人,可并不知其详情。”
夏行安闻言仍是颔首,并未做什么表示。
“我对这个人不太了解,你们有什么了解?”
栾止玉这才琢磨着回答:“他是先皇妹妹的驸马,一生只有这一个夫人,孕有一儿一女。”
“哦?这样说杨暮还有一个妹妹?”
“嗯。他的夫人在生下女儿后不久就撒手人寰,自此他再也未娶。”
“啊——那这么说,他还挺钟情啊!”
夏行安撑着下巴似是听困了,打了个哈欠又道:“那女儿叫什么?如今几岁?”
“姓名不知,但年纪应有十七。”
“十七啊……”十七好,和陛下一般年纪啊……
夏行安眯着眼睛,随后伸个懒腰:“玄黎,有时间找人查一下吧。”
“挺好奇的。”
“是,阁主。”
“对了!现在我想知道……”夏行安不由头疼,自己刚正式上早朝,就遇上人弹劾自己。
“京外的田近日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玄黎闻言愣了瞬,没成想到为什么夏行安会突然问这个事情,只能老实回答:“属下,不知。”
“啧!”夏行安眉头微蹙,不耐烦溢出。
“属下失职。”
玄黎直接丝滑起身,单膝跪在地上,看呆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