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轻点……”
夏行安伸着胳膊去拍伸手作乱的人,可是手臂还未挥出去就被谢昭瑜按住。
夏行安此刻脑子里只有:谢昭瑜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爷……手下留情。”
夏行安最终只憋出一句,接着也不再挣扎,似是妥协了。
“我考虑考虑吧。”
谢昭瑜手指刚抚,忽而顿住,眼中浮起戏谑:“安安不叫人吗?”
夏行安一噎,喉结滚动一瞬,没有吭声。
他自然知晓谢昭瑜想听什么……
谢昭瑜眉梢微挑,察觉到底下人颤栗后又僵住,小心安抚着,不忘出声引诱。
“安安说话啊!平日里那么能说,现在怎么如此沉默?”
夏行安手指已经攥上了床褥,唇死死抿着,心中怒骂:爷爷的!要是换你来试试!谁在下面啊!
谢昭瑜空出一只手安抚着夏行安,还不忘出声调侃:“安安……时间过去太久了,安安不会把我……忘记了吧?”
“谢……”夏行安刚准备说什么,又被一个刺激将脑袋重新埋回被褥里。
谢昭瑜佯装惋惜地叹了口气:“是我离开太久了,让安安久等了……”
“安安都要不记得我了。哎——看来以后要多熟悉一下。”
夏行安:?
“谢昭瑜!呼……”夏行安撑起脑袋重重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吐槽,“你……哪里学来的话?”
“安安不愿意多说话我不得说点儿,否则多无聊啊!”
这床上的人跟床下的人完全都不是一个人!
夏行安很无语,表情有些裂,重新将脑袋埋回床褥里,重重喘着气。
身后人彻底压上来时,他认命地咬上了唇。
“好!现在开始问话。”
谢昭瑜根本不给他闭嘴的机会,手从他身下穿过将人往上带了带。
“为什么去地下赌场?”
谢昭瑜没有逼问本次在万里香的事情,转而却问了这件,许是这件最让谢昭瑜生气吧。
夏行安脑子乱七八糟,还有身后的疼痛刺激着他冒汗,哪里顾得上回答谢昭瑜的问题……
他不吭声,谢昭瑜便继续努力。
“说啊!为什么——去地下赌场?”
谢昭瑜揽住他的腰,俯身在他肩膀处吻着,夏行安仍是不吭声,他便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为什么去地下赌场?还敢以自己的脑袋作为筹码?”
谢昭瑜越说越气,他当时收到底下人传来的信,气得当即摔了一套茶盏,恨不得直接从海外飞回来收拾这个不安分的人。
好不容易回来了,一回来就得到消息人去了拍卖行。
准备去看看,刚好收点玩意,就只瞧见他只身在里面闹腾,一点不顾及其他,也不管自己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若非他打了招呼,后面又收购了万里香,这才保住他无碍。
万里香背后有地下势力,虽说事出有因,可他毫无筹划地往里冲还是气到了谢昭瑜。
夏行安自知心虚,一句话没吭。
眼下逃避不吭声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呃……唔……谢……轻……”
夏行安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太久没有,现在他还真是有点扛不住。
“听不清!没事,慢慢解释,我们有的是时间。”
谢昭瑜瞧了眼墙上的挂钟,想必没有两个时辰是解决不完的。
“……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