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在谢璟的要求下,在宫中养了两日,这才离开。
这几天谢璟对他的陪伴还算多,相比之前,给予北寒的粮食布匹比历年都多。这也算是对虞望,对北寒的补偿。
此刻虞望坐在马车里,袖子下藏着的梅花枝条被拿了出来,他垂眸紧盯着那梅枝,似乎也是在透过梅枝凝望当时御花园里的自己。
许久,马车的颠簸让他难受,心中的烦闷也在瞬间达到顶值。
他攥着梅枝的手颤抖,许久他才缓过来,随意拨开帘子将那带了五日的梅枝丢出了马车外。
骑马跟在马车外的虞望下属瞧见,愣了一下,眸中竟然升起欣喜之色。
看来他终究会获得一个真正的北寒王。
虞望,虞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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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朔今日下了朝便在纠结一事。
谢璟那日的话实实在在刺激到了他。
他的父亲,竟然去了国子监教书?
想必他定然知晓如今的他在朝中历职,他自然不会主动来找自己,毕竟他是子辈。
哪有老子找儿子的道理。
“月莹。”何朔瞧见书房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当即出声。
原本还想趁机溜走的常月莹当即转过身子,且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表哥,找我什么事啊?”
“跟我去见,我父亲。”
何朔说着,中间喘了一口气才道。
常月莹眼中闪过明晃晃的震惊:“真的吗?”
“嗯。”
“好啊。”
“师父也在。”
此言一出,常月莹当即老实了,挠着头发:“我突然想起来京安卫那边还有事情……”
“嗯?”何朔斜斜挑眉看他。
“没有,我很闲……”常月莹表情当即变了回来,朝何朔赔笑一声,“好久没见师父了,我还挺想念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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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安从酒楼下来,迎面撞上栾止玉。
“你去哪?”夏行安懒懒掀起眼皮瞧他一眼。
“我出去玩。”栾止玉倒是十分实在。
夏行安有种上司看着摸鱼员工的感觉。
夏行安嗤笑一声,挑眉看着栾止玉:“你好意思说?”
“怎么不好意思?”栾止玉反问,“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再说了,我不要脸,我就想出去!”
“你现在闲的很啊!不行,你现在去跟西郊种地吧!”
栾止玉连忙摆手:“我突然感觉我很忙。”
“去调查一下承阳侯世子。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夏行安出声,扫了栾止玉一眼,他根本没给他否决的机会。
“为期不限,但必须要给我事关承阳侯世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