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樊!你想干什么?”
阿尔落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声音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着。
此时的他,身体被一根粗如儿臂的麻绳紧紧捆绑着,那绳索深深嵌入他的肌肤之中,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不仅如此,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斑驳的血迹,浓烈的血腥气息四处弥漫,令人作呕。
谢樊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阿尔落。
她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一步步向阿尔落逼近,口中冷冷地质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阿尔落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奋力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那束缚住自己的绳索。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抬起头,目光与谢樊对视着,大声喊道:“我不过是好心帮助你的妹妹登上皇位罢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母妃,您快把我松开吧!咱们有话好好说……”
谢樊冷冷看着他。
就在这时,阿尔落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变,原本痛苦扭曲的面容瞬间换上了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只见他轻声说道:“哎呀呀,母妃,这种情调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您又何必急于一时呢?不如先放了我如何?”
面对阿尔落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语和诡异的笑容,谢樊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她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阿尔落的脖颈处逼去,锋利的刀刃距离他的喉咙仅有咫尺之遥。
“少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快说,你是不是给皇帝下了毒?解药到底藏在何处?”
“母妃想要解药吗?”阿尔落出声。
“说!”
阿尔落却并不害怕,反而慢悠悠地说:“母妃这么心急可不好,这解药嘛,我自然是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要母妃答应我一件事,我立刻就交出解药。”
谢樊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送了一分,割破了阿尔落脖子上一点皮肤,血珠渗了出来,“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但是我很想知道,母妃为什么对那个皇帝这么重视?”
“你这种令人作呕、卑劣不堪的手段,于我眼中,不过是窝囊废的行径罢了!”
谢樊怒目圆睁,满脸鄙夷。
然而,面对她的怒斥,阿尔落竟然放肆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母妃这般恼怒,难不成是对现今庆国的皇帝心怀情愫?”
听到这话,谢樊气得浑身发抖,她手腕猛然一转,只见寒光一闪,阿尔落的脖颈处瞬间又增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
“再胆敢信口雌黄,就休怪我的刀不留情面!”
谢樊手持利刃,刀尖直指阿尔落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