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得意一扬头:“没错,就是小爷干的。”
“谁叫你和夫子说我让别人代写课业,叫夫子罚了我十个手板。”
裴余之气恼,脸上醉酒的红晕更多了:“你不好好完成师父的作业,本来就该罚。”
“哼,古板!从小就像个老头!”
“宋危!我最喜欢的书圣真迹,是不是也是你藏的?”
“没错!也是小爷藏的!”
“你...你顽劣至极!”
“我顽劣?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问小爷要?”
“没有证据岂可凭空污了人的清白?你以为谁都与你一般?”
“虚伪!天天就知道笑,无悲无怒,简直像个木头人!”
“你...”
群臣听的津津有味,有趣有趣,裴相不愧是文臣表率,被宋将军藏了这么多东西,因为没有证据,竟也没有上门去要,真是尽显君子容人之风。
乾开帝忍笑忍的辛苦,没想到一贯稳重的余之和子安还有这等往事,有趣的紧。
瞧着两人争执的脸红脖子粗,乾开帝轻咳一声,准备结束争执。
“余之,子安……”
听到乾开帝声音的两人齐齐回首,异口同声:“陛下,你来的正好。”
乾开帝脸色笑意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余之/宋子安:“陛下,你说,谁是你最看重的臣子?”
两双同样委屈的眼睛齐齐看向乾开帝,叫乾开帝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他脑子迅速转动,“余之是朕最看重的丞相,子安是朕最看重的将军。”
乾开帝:“你们都是朕最看重的臣子。”
裴余之和宋子安对视一眼,又齐齐冷哼一声。
裴余之眼巴巴的看着乾开帝。
这般俊美的青年,往日那般端方持重,如今却满眼委屈的望着你,这强烈的反差,叫上首的皇后等高位嫔妃恨不能挤开乾开帝,把人搂在怀里安慰。
乾开帝被看的心虚:“余之啊...”
他脑子高速运转,想着怎么能逃过一劫,都是他的心腹爱臣,一个贤臣,一个良将,这在他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啊。
裴余之:“皇上,臣的茶盏。”
宋子安瞪大了眼,气哼哼的:“你的茶盏还在安平县,为着一个茶盏计较近十年,小心眼还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