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许大茂家里传来的声音,娄晓娥脸色阴沉无比。
这一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娄晓娥越想越生气。
凭什么许大茂可以花天酒地,自己却要受良心的谴责。
娄晓娥一咬牙,一跺脚。
直接爬起身,打开门,冲着院外走去。
“蛾子,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要去哪啊?”聋老太太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口问道。
“老太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去趟厕所...”娄晓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摸黑来到了傻柱家里。
也就是傻柱运气好。
娄晓娥但凡来早那么一会,都得把秦淮茹给堵床上。
傻柱呢,此时还处在贤者状态呢。
对女色免疫。
看到娄晓娥之后,下意识的开口问道“蛾子,出啥事了?你怎么...”
娄晓娥羞红着脸,气呼呼的瞪了傻柱一眼,把门关上,径直走了过来,咬着嘴唇,开始脱衣服了。
我去...
傻柱彻底傻眼了。
老话说的没错啊...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单身了这么多年,老光棍一个,家里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现在好了...
一下子来了俩,跟赶场子似的。
种马都没自己累...
实在是有点应接不暇了。
娄晓娥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夜色下,也许是没开灯,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胆子大了许多,直接扑了上来,凑在傻柱耳边咬着耳朵说道“你不是想干我么?我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自己总不能退缩吧...
就当加个班吧。
今晚上,傻柱终于明白了色即是空的含义。
空了,彻底空了。
一觉睡到天亮。
等傻柱听到门外的嘈杂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该起床上班了。
只觉得身子一沉,这才发现,娄晓娥昨晚上,居然没走。
我去...
傻柱急忙轻轻推了推她。
“干嘛?让我在睡会。”娄晓娥呢喃了几句,这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了看身边的傻柱。
脸蛋一下子羞的通红,想起昨晚上,俩人疯狂的样子。
娄晓娥直接掀起被子,把脑袋缩在里面。
太丢人了。
昨晚上,自己太累了,居然就睡在了傻柱家里。
万一,被邻居们看到,她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怎么办?我怎么办才好?”娄晓娥蒙着头,缩着脑袋,声音惊恐的问着。
“我先起床洗漱一下,去上班,待会,等咱们院里没人了,你在回聋老太太家里。”傻柱拍了拍躲在被子下面的娄晓娥,嘱咐了一遍。
现在知道害羞了?
昨晚上的勇气哪去了?
主动送上门,过来挑战我的极限。
傻柱甚至都觉得,自己要戒色了。
要不然,身体真的有点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