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武安殿被打开了?”
廖长风和付静全几乎异口同声。
向来稳住的廖长风直接站了起来。
他看向周东博,表情凝重。
“你们进去了?”
“没有!”
周东博摇头叹息,语气低沉。
“我们蒙市武极处只进入到边缘,与武安殿的大门隔着条深渊!”
廖长风惊疑道:“什么样的深渊,竟然让你周东博望而却步?”
周东博在华夏武道界虽然排不上前二十,在武道界也是数的上的人物。
以他的功力,哪怕是数百米深渊,也能轻松跃过。
可现在,周东博坦言自己束手无策,甚至来到自己面前申请法器援助,可见这不是简单字面上的深渊。
周东博皱着眉头回忆,语气有几分沉痛。
“我们进入通往武安殿的通道时,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看到武安殿的大门,一道深不可测的断崖隔断了通往武安殿的通道。”
哪怕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周东博仍然能感受到武安殿大门带给他的震撼。
几百米高的大门,一眼看不到边际,通体青黑,材质不明。
仅是瞬间,古朴、巍峨,浓浓的煞气扑面而来。
最令他心颤的还是大门两侧半卧的两座高大威猛的圣兽:相柳。
九头身的相柳,躯体相互纠缠向上,眼神好似活了般,透着凶残、暴虐。
每看一次,周东博都能感受到满满的恶意,如影相随。
“不知是不是我过于敏感,大门两侧坐卧的相柳绝对有问题,五六十米的高度,十八个脑袋不分彼此,延伸到断崖深渊半径。”
即使周东博现在回忆,相柳凶恶的眼神依然让他心悸。
“去年我们蒙市新来了一个组员叫唐璟,二十二岁的年龄,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个申请过去。”
说到这里,周东博眼皮半遮,声音低落。
“唐璟刚接近深渊半径十米左右,断崖下方就传来不知名野兽的怒吼声,他~。”
周东博深吸口气,接着说道:“几乎是瞬间,唐璟就没了!”
“我无法形容隔着我们的深渊底下到底有什么?”
他眼底甚至有惶恐:“那是一种致命的危机感,我感觉,哪怕是我也毫无还手之力!”
这么多年,周东博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独独没有经历过在武安殿的诡异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