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也知道事关重大,若是不妥善处理,真让那帮使臣泼了脏水,那夏国就会处于极度被动的局面。
沈知韫冷静下来,“可有让随行的太医看过?”
“太医要去看,可潘丽国使臣不肯,说太医跟我们是一伙的,定要加害他们。他们自己带了随行的大夫,那些个大夫一看就是不正经的,一口咬定他们就是中了毒!”
这一步步看来,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果然,潘丽国使臣的手段仍然发挥稳定,不一般。
沈知韫想了想,又问,“使臣们吃的饭菜可有留样?”
“留样?”宫人疑惑地挠了挠脑袋,“饭菜是其他宫人准备的,奴才不知道有没有留样。”
沈知韫擦了擦嘴角,从石凳上站起身,“行,那我跟你走一趟,去驿站看看。另外,还是要再派人继续去找陛下,等他从御书房出来第一时间向他禀报。”
见沈知韫要跟自己去驿站,宫人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大半,“和乐公主,幸好有您在,要不然奴才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怕,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去解决。”
“那奴才去外边候着您,给您备马。”
宫人如释重负地离开。
沈知韫望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可惜了。
春风拽着沈知韫的胳膊袖子,不让她走,“姑娘,今天这些食材可是你亲自采买,亲自洗的,你就不想尝尝?吃了再去嘛,反正潘丽国使臣是死是活跟咱们都没关系。”
“这话虽然不好听吧,但说得有道理。夏国那么多朝廷重臣呢,怎么就逮着我们姑娘一个人霍霍,什么都让姑娘拿主意。”
刘妈妈也心疼沈知韫。
“之前的御宴,十日前的御书房事件,甭管多危险,哪次不是姑娘冲在前面。现在连使臣中毒这事也来找姑娘了,姑娘不是太医,也不是外交官,怎的就找上姑娘了。”
琅牙和桃红也觉得刘妈妈和春风说得有道理。
“姑娘,我们入府不久,但也瞧见你遇见好几次危险了。这样的事,不应该交给他们男人去做吗?”
“嗯嗯,他们男人老说我们女人无才便是德,说我们女人无用,那这种关键时候,他们男人怎么不上。”
蔡师傅嘴里的一块牛肉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听见琅牙和桃红这么说,吓得差点被牛肉噎住。他赶忙摆手,急着撇清,“我虽是男人,可我不是这样的啊。”
刘妈妈道:“哼,日久见人心,谁知道你是不是!”
蔡师傅一脸委屈,“我真不是!”
沈知韫听着他们的抱怨,非但没有觉得心烦,反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