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色才微微泛白,南宫家的人便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刘家村。为首的是南宫喜的父亲——南宫擎苍。他身穿一件墨绿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玉带,面容严肃,目光锐利如鹰隼般。他的身后跟着南宫喜的舅舅——钱三舅,此人身材魁梧,声音洪亮,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南宫宇轩和南宫明哲兄弟二人也一同前来。南宫宇轩身形高大,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南宫明哲则显得有些瘦弱,但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南宫家护卫,身着黑衣,手持利刃,眼神冰冷,环视四周,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南宫擎苍走到刘家门口,沉声说道:“刘老头,今日我南宫家来是为我女儿南宫喜讨回公道。”
刘老头从屋内走出,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南宫 元老, 你这说辞未免有些过于强硬了。”
钱三舅插话道:“刘老头,你休得南宫喜,却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这算什么道理?”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看一个犯错的低级者。
刘老头冷哼一声,“说来南宫喜也的确是为我刘家做了不少贡献,可她却因私自擅离村子而与我刘家断绝关系,这已不是简单的休妻之举。”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若南宫 元老 想要追究责任,我刘家也愿意承担,但此事需得公平公正地审理,不可只听偏方。”
南宫擎苍目光如炬地盯着刘老头,“你说的公平公正,是何意?莫非你想反咬一口?”
“我刘家从未欺骗过南宫喜,她若不愿留在村中,我们也尊重她的选择。但如果南宫 元老 认为我刘家有错,就请拿出证据来。”刘老头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南宫宇轩这时上前一步,指着刘老头说道:“你休得我妹妹,却还敢如此狡辩?你 acaso 有何证据证明南宫喜私自离开村子?”
“证据?”刘老头冷笑一声,“南宫喜离开前曾留下书信,表明她不愿再留在刘家。这本就是她的自由选择,我刘家并无强迫。”
“哼!区区一纸书信就想推脱责任?你以为我们南宫家是好欺负的?”钱三舅怒吼道,“我们可是南宫家的精英,谁敢轻视我们?”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刘老头深吸一口气,说道:“南宫 元老,我劝你且不要再咄咄逼人,此事需得冷静分析,不可轻易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