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执着于神庙,还天天打磨箭矢,箭矢轻易穿透盔甲都不满意。他几乎不出皇宫,也甚少将自己暴露在宫殿建筑之外。他是在害怕什么吗?
现在想不通这些,李承陵也不为难自己。将自己的分析先告诉小伙伴们,她开开心心的开始吃席。
“臣......”
范闲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大家都在的时候将长公主和太子合谋走私北齐私自敛财的事说出来的,但刚刚有一个面生的小宫女路过他时塞给他一张纸条。
纸条上眼熟的字迹写着‘不要轻举妄动。’
这是李承陵写的,她其实不清楚范闲一会儿要说什么,但左不过是走私的事。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时候庆帝觉得不会管,到时候他只会落的一个污蔑储君的罪责。虽然庆帝不会罚范闲,但之后要想再取证就难了。
庆帝看范闲只起了头就停在那儿了,疑惑的看着他。
“臣想解除与郡主的婚约!”
听到这话庆帝不悦:“范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臣知道!臣这次北齐出行被奸人暗害,身带隐疾怕是难有子嗣了!臣不能耽误了郡主啊!”
李承陵在私下疯狂@桃之夭夭,在知道这只是推辞后才放心下来。还好还好,这个家伙没有骗桃之夭夭。
庆帝面色难看,太子和几位皇子都隐晦的看了两眼。现场招来太医,在知道范闲的确真气震荡身上还有不少暗伤后庆帝的脸彻底沉下来了。
“可有法医治?”
太医不敢抬头颤颤巍巍的回话:“微臣才疏学浅......”
庆帝还是不准备放弃,说等费介回来看看再说。
除了这点小插曲外,这顿饭吃的还是很和谐的。
李承平最近在和范思哲搞赚钱的项目,虽然因为前几天京城内的连环虾仁饭又出没了导致不景气,但还是有些成绩的。他准备等会儿带大哥去抱月楼看看,他的弟弟长大了!会赚钱了!
虽然赚钱不重要,但是赚钱很重要啊!
庆帝用儿子们的‘兄友弟恭’调节好心情,心满意足的他准备离开了。临走时喊走了还没吃饱的李承陵,几个兄弟都有些担忧。
“承陵,你知道朕为何单独叫你来吗?”庆帝坐在小桌前研磨着不知名的黑色矿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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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的!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