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说的这些东西,随便拿出一个来,都是能让张浪扭头就走的东西。
要不是身后楼梯口地板上也有一摊黑水,张浪肯定立刻下楼去了,多一息时间都不会再这里待着的。
就算是姜东鹏是儒圣公的师弟,这个阵仗也实在吓人了。
你这不是让人来领奖的,是让人来这里受死的吧?
现在张浪有两条路可以选。
一条闯过去死,一条耗在这里等死。
前后都是死!
张浪一屁股坐了下去,骂骂咧咧道:“狗娘养的,就这狗屁大奖谁中谁倒霉!这群人脑子都被在粪坑里淹过了吗?就这还一个个抢破头样子,一群@%#!!!”
话音刚落,人机再次出现:“非议吉祥行运大奖,侮辱坊主,警告第二次!你仅剩一次警告机会!”
张浪:......
不是,我是在说那些参加抽奖的人脑残加二百五啊,这他么都能警告?
这心眼小得连水都渗不过去了吧?
张浪这次学乖了,只是腹诽两句。
现在的他进不得,退不得,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打死都别碰彩票!
就在张浪坐在原地发呆的时候,阁楼的顶层,有两个人正相对而坐,身前各自摆了一个陶碗,还有一个小酒坛子。
其中一人正是伍百里!
而在伍百里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胖乎乎的老人。
老人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袒胸露乳,头发凌乱,半瘫坐在地面的蒲团上。
身上的单衣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破了好几个大洞,却没有打上补丁。
而他座下的蒲团也是战损程度的,断掉的篾条从四周钻出来,承载着老人肥硕的身躯,看上去下一刻就要被碾碎了一般。